阮其珩:“父親會為你高興的,你今天回不了阮家,我還承諾阮新桐,你幫鬱東針灸的,新桐救不了他的腿,他的腿是真的被宋長玦給打斷了。”
“好吧,你安排人給鬱東抬進來吧,新桐也一起來,我在這裡給他治,過了一定的時期,都不好手術接骨了。再說了,昨天那情況,宋長羨不想太多人知道他的情況,現在你我都不是外人。”
阮其珩明白她的意思,出宮去帶鬱東。
半個時辰後,鬱東和阮新桐坐著馬車進宮了。
阮新桐看到阮清辭又嘩嘩地掉眼淚,阮清辭:“別哭呀,先幹正事。”
她讓侍衛和宮女騰出一個空的偏殿來,阿鳶負責帶人消毒,做出一個簡單的床榻當做手術檯,然後,她全副武裝,帶著阮新桐幫鬱東手術接骨。
手術做了整整做到下午,走出偏殿時,阮清辭的腿都軟了。
阿鳶急忙給她捧來參湯:“王妃,趕緊喝,你還要照顧肚子裡的小王子。”
“嗨,他若是這點罪都不能受,就別出來叫我媽媽了。”阮清辭嘟囔著,阮其珩從養心殿走了過來:“他醒了,你去看看。”
“啊!還沒到傍晚,這就醒了嗎?”阮清辭嘟囔著,匆忙往養心殿趕去。
一進門,看到宋長羨斜倚靠在榻上,神色還算可以,她略微放心。
“過來。”宋長羨對她招手。
阮清辭:“能不過去嗎?我總覺得你還是中蠱的模樣。”
宋長羨哼:“你這是非逼迫著我要對你冷眼相看嗎?”
“你敢!你若是敢,我一定遠走高飛!”阮清辭哼了哼。
宋長羨:“是,我不敢,小祖宗,快來我身邊。”他肆無忌憚的話語絲毫沒忌諱,外間的阮其珩聽得清楚,腳步一滯,並沒有進來,而是悄悄地出去了。
“你去給鬱東做手術了?”宋長羨摟著阮清辭在懷裡,低聲問道。
“是呀,不及時做的話,腿就真的廢了,新桐下半輩子就完了。”
宋長羨哼:“你可真善心,連妹夫都要管著,不過,你這種行為以後要杜絕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還能什麼意思?你總是去觸控別的男人的身體,我會吃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