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長羨:“即便不說這件事,你今天也不會有好的收場,我現在說出來,是為了讓你明白,我知道這個內幕,你若是輸了,也不會覺得我冤枉了你。”
宋長玦再次大笑:“太可笑了,我若是陳皇后的兒子,當初,為啥不立我是太子,而是宋長煜呢?”
宋長羨:“只能說陳皇后是個有遠見的人,從生下你的那一刻開始,她就想到了未來的各種可能性,故而,你從小就沒在她身邊長大,而且和我成為了好兄弟,這一切只是她當年佈下的一個局而已。”
“皇上,我也沒想到,你竟然是陳皇后的孩子,若不是羨王把證據擺在我的面前,我也不敢相信呀!”宮殿的後門響起一道女聲。
長梓公主從後殿翩然走來。
眾大臣吃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,長梓公主深居宮中,與宋長玦關係一直很好,她出面如此說,立刻有人內心打鼓。
宋長玦:“長梓姐,你是被要挾了嗎?”
長梓公主:“皇上,你寫給陳皇后的信箋,我都看了,你若是,就直接說吧。”
“長姐,信箋的筆跡都是可以模仿的,你怎麼能知道那一定是我的筆跡。”宋長玦搖頭惋惜道。
長梓:“我知道,你一定會如此說,可我親耳聽到你的話,也有假嗎?”
“怎麼可能?孤說了何種話,會讓長姐聽到?”宋長玦痛心疾首。
“親生母親,血脈相連,即便她為了天下大業,幾十年沒與你相認,你也要能理解她的苦心呀,皇上,你連承認她都不敢,你自小讀的聖賢書呢!”
長梓公主眼神裡是濃濃的失望。
宋長玦突然看向平喜:“是你!”
平喜對他拱手施禮:“是的,皇上,長梓公主是老奴放她進去的。”
宋長玦一抬手,默唸了兩道咒語,平喜的臉頓時開始扭曲,人突然撲倒在地,整個人開始在地上打滾,口鼻出血,很快就沒了氣息。
“嘶,王爺,他這是蠱毒呀,真是沒看出來,皇上還有這種本事。”
宋長羨看了一眼外面依舊在打鬥的阮其珩:“你沒給你兄長毒藥嗎?”
“給了呀,他不用大約是覺得可惜吧。”阮清辭攤手。
“你是說他捨不得殺了大宗師?”
“確切地說是女的大宗師,這世間比較罕見呀。”宋長羨低聲說。阮清辭:“為麼我覺得你說這話有些不懷好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