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話音落,幾個黑衣人開始哈哈大笑起來,暗三嚇了一跳,往後跳了兩步。
宋長羨伸手摟著阮清辭往門口退了過去。
“別走呀,我給他們抹的就是癢癢藥,他們會一直笑下去的。”阮清辭高聲喊。
眾人才明白她這個藥的意義。
“暗三,讓他們交代,不交代的話,就會笑到死哦。”阮清辭說完,被宋長羨拖走了。
阮其珩也退了出來。
“讓阿鳶收拾行李,我們明日就走。”宋長羨對阮清辭說道。
阮清辭:“怎麼走?我們從天上飛嗎?”
“你兄長找來了朋友,總之可以順利的走,別擔心。”宋長羨旁若無人地從阮其珩旁邊走過。
阮清辭趕緊對阮其珩說:“謝謝哥哥,哥哥最厲害了!”
手環哼了哼:“諂媚!”
阮其珩點點頭沒說話,阮清辭被宋長羨拖走了,無聊的話從前方傳過來:“我比他厲害的多。”
“比這個有意思嗎?”
“當然有,我必須是最厲害的!”
“那你能夠讓我們順利離開嗎?”
“我欠他人情而已,我會還的。”
“宋長羨,臉呢?”
這樣的聲音漸行漸遠,阮其珩伸手從旁邊的車上拎起一個酒罈子,唰地起身上了房頂。
晨光熹微。
阮其珩在房頂醒來。
巨石老頭在院內向他招手:“小友,我們先行一步,在河口五里處見,記得過第二個蘆葦蕩,就能看到我的船,我和老妻在那等你們。”
“好的前輩,慢走。”
兩個老人身形一閃,消失在客棧裡。
二樓的客房裡,阮清辭也睜開了眼。
宋長羨:“你醒啦。”
“嗯,宋長羨,我們是不是每天都要面對刺客的刺殺呀!”
“你害怕嗎?”
“切,你變了,你以前會說,別擔心,我會照顧好你的,現在你竟然會問我害怕嗎?”阮清辭不滿地說。
宋長羨低笑,伸手拿過床邊的衣服:“只是逗你,我給你穿衣服,彌補我剛才說錯了話。”
“哼!”阮清辭把手臂伸直,讓他給自己穿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