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進來吧。”阮清辭高聲說道。
暗三走了進來,抱拳給他們施禮。
阮清辭把剛才街上和獵戶說話的事和他們說了一遍。
看著暗三拎進來的獸皮和乾肉,宋長羨蹙眉道:“這些在皇城也能買的到。”
“是,我知道,你不懂,這裡的更原汁原味,何況肯定比皇城的便宜,不會過日子。”阮清辭翻了個白眼。
阮其珩:“暗三說說見到船家的情況。”
“是!公子,因為是黑船,獵戶說若沒他的擔保,這兩個船家也不會見我,不過,屬下先去看了那些船隻,真的太小了,比木筏子也大不了什麼,故而,若是非要用那些船隻渡河的話,我覺得每一艘船最多坐三五個人,馬匹都不能裝的,更別提馬車了。”
阮清辭:“.....果然,和我想的差不多。”
宋長羨:“黑船,自然是不可能有什麼好的裝置,流沙河寬度近乎五十公里,本王不會同意用這種船隻渡江。”
阮清辭默然,她沒反對,這麼一隊侍衛,不說她這個孕婦的話,這些人在五十公里的江面上若是遭遇到了急流或者不可預估的危險,那將是全軍覆沒的可能,況且,對於他們來說,這種小船,一次性地過去不了多少人,這來回的折騰,還不知道多久。
“怎麼辦?難不成我們真的要去翻越這個山脈嗎?”阮清辭看向他們。
阮其珩:“我在這附近也有兩個朋友,我去打聽打聽。”說著,他開門走了出去。
“哎,哥哥,萬一外面有壞人呢?前兩天王爺不是說陳國的密探過來了嘛?你自己一個人別亂跑呀。”阮清辭對著他背影喊。
阮其珩的腳步一頓,宋長羨:“別去問了,問也沒用,他們斷橋的目的肯定是等陳國的密探過來,借密探的手來個借刀殺人。”
“若真如此,我去找那兩個朋友,或許還能幫上一些小忙。”
“哥哥,我有毒藥,非常多的那種,可以殺死各種人,你要不多拿些。”阮清辭說著從袖口掏出一堆藥包和瓷瓶之類的東西。
一股腦地塞在阮其珩的手裡:“這些都是毒藥,都是可以毒死的,這個是解藥,你可以先吃,就沒事了。”她又單獨給他一個白色的瓷瓶。
宋長羨:“讓暗五跟你一起去吧,你好久沒見的朋友,未必和你一條心呢。”
“不用。”阮其珩接過阮清辭的藥,塞進懷裡,轉身離開。
宋長羨冷哼:“死要面子活受罪!”
“嗯,我也這麼覺得,兄長有時候就是太死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