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流血了,我來給你包紮。”阮清辭趕緊從袖口裡掏出東西給阮其珩包紮。
“你是不是遇到高手了。”
“對,一個使刀的宗師。”
“哇,哥哥你可以和宗師一戰嗎?”
“差不多吧,不能保證全身而退。”
“還好啦,等會我也給哥哥你配置一些毒藥和解藥,你都裝好,萬一我們打不過,就給他下毒。”
阮其珩:“下毒非君子。”
“嗨,你開啥玩笑呢?我跟你說,命重要,命第一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”阮清辭振振有詞地說。
阮其珩:“不符合江湖道義。”
“拉倒吧,你是要做官的人,也就是說你註定是廟堂上的人,哪來的江湖道義,再說了所謂的道義也都是人心所惑,你信守了,人家也未必信守,如何?把你殺了,你還有啥言語去說道義的事。”
“說的一套套的,都是歪理邪說。”阮其珩瞪著她。
“你就信我的歪理邪說吧,信我者得永生。”阮清辭信口胡說。
“又胡說!”
“怎麼就胡說了。”宋長羨也走了過來。
阮清辭衝宋長羨笑了笑:“我就是在胡說,逗我哥哥呢,哈哈。”
宋長羨瞪了阮其珩一眼。
“咳咳,好啦,這裡有樹林,也有山丘,你們說這裡有沒有野山菌和野菜,阿鳶,我們去摘野山菌還有野菜,回來吃野味。”
“我去給你們打一些野味。”宋長羨跟上來。
暗七匆匆跑過來:“王爺,還是我去打吧,您陪著王妃。”
“去去,你們去打,我不要人陪,我有阿鳶就行了。”阮清辭對他們揮手。
宋長羨卻不依不撓地跟了過來:“說什麼呢?剛才那些黑衣人未必走遠了,危險還是有的。”
阮清辭聳肩:“你愛跟著就跟著唄。”
阿鳶拎個籃子跟在後頭,宋長羨拉著阮清辭往樹林深處走去。
山風細細,樹林裡沒啥動靜,偶爾聽見幾聲鳥叫,根本沒見到什麼野山菌,一路上,阮清辭倒是採了不少野花。
阿鳶負責挖野菜,不知道她找誰借的劍,一劍劍地挖著。
“阿鳶,劍這麼給你用會糟蹋的吧。”
“沒事,洗洗送給他們就好。”
阮清辭對宋長羨瞥嘴:“王爺,你們王府的花費都是這麼瞎浪費的吧。”
“什麼我們王府,不是你的嗎?”宋長羨瞪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