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辭:“翠花,我是人,你是什麼?”
“我呸,你特麼的又鄙視人。”
“我不是鄙視人,我是鄙視一隻手環而已。”阮清辭坐在大帳內正中的位置上,喝著茶水,看著桌子上宋長羨的奏報。
耳邊傳來阿鳶和顧晨小聲叮囑的聲音:“王妃知道你是女的。”
“是,我也和王妃說了。”
“切,小沒良心的,這麼快就直接投奔王妃的麾下了,把姐姐我對你的好都拋諸腦後了。”
阮清辭:“咳咳,阿鳶,你這是要和顧晨私相授受的意思?”
“啊!王妃,什麼叫私相授受?”阿鳶抬頭呆滯地說。
“別問了,阿鳶姐,王妃調戲你我呢。”顧晨紅著臉說。
阮清辭:“嘖嘖,果然,人不能看小,顧晨懂得還真不少。”
“咳咳,王妃見笑了,我和阿鳶還是回我們的賬內吧,王爺應該快回來了。”顧晨扯著阿鳶走了。
阮清辭:“翠花,現在小孩都這麼早熟的嗎?”
“拜託,這裡是古代,人家再有三年就能成親了。”手環哼了哼。
“行吧,我明年17歲,也能生娃了,你說我肚裡這個小東西,怎麼那麼乖。”
“還沒到踢你的時候,可先別這麼說,等到能踢你的時候,鐵定不會如此乖的。”手環的話在後面一語成讖。
阮清辭哼了哼,也沒搭理他。
果然,宋長羨很快走進了賬內。
“哎呀,王爺您回來啦,你在城牆上把熱鬧都看夠了吧。”阮清辭笑嘻嘻地問道。
“確實,我看到了我們家王妃如此聰慧,內心甚慰。”宋長羨過來把她抱進懷裡。
“嗯,我本來就很聰明的,就是比較懶而已,你這還要打到什麼時候?”
“快了,安鳳山已經在退軍了,鬱東不日到達後,我交代好後面的事,咱們就可返程了。”
“是嗎?你不是派了樂師出去演奏,沒人跑回來嗎?”
“應該也快了,看今晚吧。”
宋長羨的話也很快應驗,晚飯後,那些樂師又去吹了一陣子思鄉曲。
半夜時分,城門大開,安鳳山那邊的許多士兵跑過來投降,一波一波的人,直到天明的時候,投降計程車兵湊足了一萬人。
一大早,阮清辭起來看到外面烏央央的人嚇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