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截獲他們背後糧草的事怎麼說?”
“鬱東殿下已去兩日,還沒訊息,我們是繼續等嗎?”
“對,等鬱東的訊息,另外,繼續安排樂師晚上去對面軍營的方向演奏,還有,把我們的人安插進去.....”阮清辭就沒有繼續聽清楚宋長羨是如何與荊川說的。
“翠花,他們是要弄個結果出來了。”
“是呀,我也覺得是這樣,這麼看來,真的是要出結果了。”
阮清辭就看著一隊樂師在傍晚的時候出城門演奏了。
再來,因為他們是火炮攻擊對方的大營,這邊出城打仗的軍士不多,三日內,軍營裡的傷兵大都恢復了,也沒啥新的傷兵過來。
忙碌的顧晨卻是許多傷兵談話的物件。
“小大夫不錯,眉清目秀,手法不錯。”
“態度也溫和,比其他的那些學員好多了。”
“有些學員的態度真的很惡劣,看到傷口還小聲罵人。”
反正傷兵大多數人對顧晨的態度都很好,故而,也引起了其他學員的嫉妒。
第四日,宋長羨正在大營內賬裡和阮清辭說話。
“鬱東帶人把安鳳山的糧草燒了,現在那邊應該是要退軍了。”
“報!王妃在嗎?”門外是暗三的聲音。
“怎麼了?”阮清辭走了出來。
“啟稟王妃,有8號學員來舉報說顧晨偷拿了伙食房的雞腿。”
“哦?還有呢?”
“15號學員說顧晨偷拿了幾包藥材。”
“去把他們都叫來。”阮清吃揮手。
暗三應了一聲走了出去,宋長羨:“你小徒弟被人眼紅了。”
阮清辭斜睨了他一眼:“看來王爺也是慧眼識英雄了。”
“切,他是什麼英雄,不過是個小丫頭。”
“啊!王爺你知道她是個小丫頭。”
“要不呢?你以為我不知道她是小丫頭,會能容忍你手把手地教她那麼多事?”
阮清辭撇嘴:“就知道你是個老狐狸。”
“嗯,你也是個小狐狸,精。”宋長羨說著低頭去親她,阮清辭伸手給他推開:“行啦,不知道馬上有人進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