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王妃!”暗五聽懂了阮清辭的話,在樓梯口站住了。
阿鳶從後院跑來:“王妃,你回來了,後面今天的早課都上完了,他們都有認真地練習針法,我們也把所有客棧裡的病房都巡視過了,沒什麼大問題。”
說著,她把手裡記錄的病情薄遞給阮清辭,阮清辭大致地翻了翻。
阿鳶現在代替阮清辭早上查房,基本上不需要阮清辭跑了,無非是記錄這些人的狀況,這些病號都是前線的戰士,許多輕一點的傷,差不多一天就能痊癒。
略微重一些的傷員,最多也不會在這裡住上超過七天,就都又能回去前線了。
“行,你隨我去樓上。”阮清辭帶著阿鳶上樓,又回頭對暗五說:“你一個時辰後上來取東西,另外也把暗七等會也叫來。”
暗五應下。
阿鳶興奮搓搓地說:“王妃,你們是又去幹什麼大事了嘛?”
“不,不算是大事,你等會幫忙看著手環把一些藥劑分類打包,我去給你們王爺寫信。”
“哦,好呀,不就是翠花嗎?翠花很有趣。”
手環:“神特麼的很有趣,翠花這個名字分分鐘想讓我嘔吐,我為啥要人看著,我自己會長腿跑嗎?”
阮清辭:“想那麼多幹嘛?又不是說你會跑,阿鳶也不過是幫忙打包,要不,你讓系統一個個地打包好。”
“打包就打包。”
“呵呵,那也要記錄數字吧。”
拌嘴的功夫,兩個人進了房間。
手環被阮清辭扔在桌上往外吐藥劑。
阿鳶拿筆記錄,阮清辭則是去給宋長羨寫信。
“王妃,這些一袋袋有顏色的藥水好好看。”
“對,還很好喝,你喝了一支的話,一天都不會想吃飯了,還會很有力氣。”
“真的嗎?那我可以嚐嚐嗎?”
“那是給前線的戰士的,你確定你要喝?”
“算了吧,我還是不喝了。”阿鳶及時分清了輕重緩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