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人解開紙條看了一眼:好好工作,別胡思亂想。
胡思亂想他明白,好好工作是啥意思?這丫頭說的是什麼渾話?
他盯著一街之隔的她看了少許,提筆寫了幾個字:娘子難道不想為夫嗎?
鴿子很快飛走,當這隻鴿子咕咕地落在阮清辭面前几案時,阮清辭的臉色黑了下來,她是該罵這隻臭鴿子,還是要罵它的主人呢?
不知道她很忙的嗎?她忍著耐心把小紙條撕下來,看也沒看地扔進了袖口。不再搭理鴿子,鴿子就在她的桌邊來回咕咕地叫著。
“暗三,把這隻鴿子給我抓起來。”
“是。”暗三毫不猶豫地去抓鴿子,鴿子很聰明地展翅往對面的街道飛過來。
白衣人掩上窗戶,沒讓鴿子再進來,人快速地往樓下走去。
暗三狐疑地看了一眼對門,轉身小聲問阮清辭;“王妃,那鴿子是哪來的?”
“怎麼?又是毒物嗎?”
“不是,我是覺得好奇,那品相倒也真是北方的品種。”
“哦,你們王爺的,你去問你們王爺吧。”
“啊!”暗三詫異地沒再回話。
阮清辭剛想問他話,一個店小二撲通一聲跪在她的面前:“公子,神仙,救救我們家夫人吧,夫人讓我來請您,她的頭快要疼死了。”
阮清辭認出他是書畫鋪的店小二。
“嗯,是吧,你們家夫人願意手術了嘛?”
“對,夫人說做啥都行,這是一錠金子作為定金。”店小二奉上金子,後面的人都吸了口冷氣。
“有錢呀。”
阮清辭笑了笑:“好說,金子就去兌換成銀子吧,給大街上的乞丐們散了去。”
眾人都叫好。
阮清辭:“各位,我要先去給這位夫人看診,下午再繼續哦。”
人群雖然有些微詞,也放行了,人家店小二也是排隊排到哪裡的。
暗三安排好馬車,阮清辭坐著馬車離開了。
戴著面具的白衣人的身影也消失在街道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