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辭內心一陣哀嚎:“王爺,您還是去吧,人家或許有什麼大事,快去,我要吃好啦呀,再吃,我就吃不下了。”她忍不住哭喪著臉看向宋長羨。
“好,我去,王妃慢慢吃。”
宋長羨好歹走出去,阮清辭捂著胸口:“好想吐哦。”
手環無情吐槽“作呀,不是酸甜苦辣都能吃,苦瓜最愛吃了。”
阮清辭急忙倒了熱茶喝了兩口,把筷子放下:“每次都不想作的,可總是忍不住就又繼續作了哎.....”
“自作自受就說的你這種。”手環冷笑。
“是,我就作,我作我美麗,對了,翠花,你說那些侍衛去街頭喊話,怎麼會被殺,那個守備王堪確定是好人嗎?”
手環:“我不是你的智腦軍師,來問我這種話白問。”
“別這樣,翠花,我們這不是在討論嗎?”
“別用好人這個詞,你應該說他是不是自己人。”
“宋長羨眼瞎的時候很少吧,他說是自己人,問題應該不大。”
“眼瞎的時候少,不代表不會眼瞎,對了,你就不覺得你兄長走的這麼久,對你完全不管不問,不像是個大的陰謀?”
“像又如何?我能做啥?一日三餐吃的都困難。”
“一日三餐吃的太撐吧,嗤。”
“是,你怎麼說都行,反正我覺得很邪門。”她小聲嘀咕的功夫,阿鳶從外面跑來進來:“哎呀,王妃您醒啦,這是吃了一半嗎?我幫你收拾一下,再熱給你吃。”
阮清辭:“.....行啦,我吃撐了,你把這些撤出去,天太晚了,你是住隔壁嗎?”
“是呀,暗五剛才叫我來伺候你吃飯,我都睡下了。”
“行,你繼續去睡。”阮清辭趕著她,阿鳶還是把東西收拾了下去,阮清辭在房間裡來回地走動,企圖能消食,外面傳來腳步聲,卻是兩個暗衛抬著大的浴桶進來。
“稟報王妃,這裡的店家人雖然死了,店小二還剩幾個,等會他們就會送熱水過來。”
“好,知道了。”阮清辭揮揮手。
“你男人倒是很體貼的,知道把你餵飽了,再給洗乾淨。”
“滾,我怎麼覺得你的話不懷好意呢?”
“仁者見仁,你覺得不懷好意,你就想歪了。”兩個人鬥嘴的功夫,店小二送來了熱水。
阮清辭擔憂地說:“翠花,確定這裡洗澡沒問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