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禮監說三日後。”
“那就三日後,你定下來登基,慶典儀式趕緊去安排。”
宋長玦施禮告辭。
宋長羨看了一眼手裡的摺子,放了下來,起身往寢室方向走去。
阮清辭正躺在寢室門口的迴廊的躺椅上,蓋著一塊手帕在乘涼。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手環說話:“你說,我來這世界上的任務是不是完成了?”
“誰說的?”
“我不就是帶了個醫療系統嗎?該看的病人也看了,你說我還能幹嘛?”
“你果然對你的兄長一點都不在意了,你當初覺得人家很好是怎麼回事?”
“切,他自己也不當回事,何況,他對我什麼心思,你不知道,我若是給他太多念想,他肯定也會很不恥我這種腳踏兩隻船的人。”
“腳踏兩隻船嗎?”宋長羨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。
阮清辭嚇得唰地坐了起來,宋長羨那張放大的俊臉離她不過半寸。
“媽呀!你是鬼嗎?怎麼走路一點聲息都沒有?”
“嗯,我就是在偷聽王妃和翠花說悄悄話。”
“宋長羨!”阮清辭憤憤地坐了起來。
“在,王妃,你這是還踏著哪一條船呢?”宋長羨走到她身邊,順勢坐下,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。
阮清辭瞪著他:“你聽錯了,我沒說過這句話。”
“哦,那本王給你複述一下。”
“不,不用了,你這麼小氣幹嘛?我又沒有真的踏什麼船,人家就是這樣說說。”
“行,都可以,王妃想幹嘛就幹嘛,但不能揹著本王偷偷地溜了哦。”
“對,你答應我說去陳國的。”
“明日就出發!”
“不是說要等登基大典嗎?”
“不需要我在這裡,他照樣登基,這種事若是做不好,他也沒必要去做那個位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