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看出來,火燒你也能受得了。”
說著他把手環扔進了冰水裡,滾燙的手環刺啦一聲冒了一圈白煙出來。
宋長羨看了他半天依舊沒反應,才再次下手把他撈了出來:“這是死了嗎?”
“你才死了,你全家都死了。”
“胡說,他全家都死了,那也包括你的宿主也死了,你的任務就失敗了。”
手環閉嘴。
宋長羨掏出絲帕開始擦拭手環:“你不能說話,大約是真的有限制,可是你不說話,我怎麼與你溝通呢?”
手環的眼淚要流出來了。
“嗚嗚,太特麼感人了,這男人好歹有些良心。”
“良心個屁,打你一巴掌又給你個棗子,你還真的就當糖豆子了。”
“那你倒是快點出個東西出來呀。”手環嗚嗚哭著。
“沒眼淚還裝哭,無恥不無恥。”系統沒好氣地滴了一聲。
啪嗒!一張紙條從手環內掉了出來,落在了宋長羨的掌心。
宋長羨蹙眉,他都沒看清這張紙是怎麼掉出來的,好像和手環無關,又好像從天而降。
他拆開了紙條:“王爺,我是翠花,只能和我的主人阮清辭溝通,抱歉,我說話你聽不到。主人被一個長相妖孽的白袍男人帶走了,還有個丫鬟叫翠兒的,應該是春風院的姑娘,希望王爺早日查到主人的下落。”
宋長羨蹙眉:“來人,查封春風院!”
春風院很快被查封,但是裡面的老鴇和一些揚州瘦馬都已不在了,剩下的都是一些不知情的人。高章帶人嚴刑拷打的時候。
宋長羨帶著手環和一批暗衛準備出發往北方尋找了。
通往東南方向的官道很不太平,阮清辭坐著的馬車一路過來,遇到了幾波的土匪。
雖然丐幫的人每次都能把土匪打走,他們也算是有驚無險。
阮清辭還是多了寫些心思。
最初她覺得是陸九堯的小把戲,多了的話,這種把戲就沒趣了。
何況,這男人一看就不是個善茬。
這一日,傍晚的時候,他們走到了一處峽谷,聽車前車後的幾個丐幫的人議論,她知曉這方圓百里都沒有人家。
“去搭兩個帳篷,我們就在這峽谷住一夜。”陸九堯吩咐人去搭帳篷,他卻獨自往峽谷裡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