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阮清辭吃著點心,喝著小酒,聽起了小曲。
手環:“你倒是逍遙,也不怕酒水裡有毒。”
阮清辭:“酒水沒毒,前面彈琴的這女人有毒。”
“胡說,我都沒測出來她有毒。”
“不,是長得有毒,特麼的這個妓院裡的頭牌都這種貨色的話,男人是怎麼下得了口的?”
“或許就不是頭牌,你以為你給人家一百兩,就給你個頭牌。”手環和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,沒看到門突然開了條縫隙,隨之,窗戶也開了條縫隙。
“不好,有毒煙。”手環第一時間發現。
阮清辭急忙往嘴裡塞了顆解毒丸。
“等等我先裝暈,不管誰來,你都給我往死裡電,就是那種一招就十年的,疼死他。”
“你可以現在就暈了。”手環催她。
“不,我要看這個彈琴的醜八怪和他們是不是一路人。”
她眯著眼睛裝作喝暈的樣子看向彈琴的女人。
女人的手勢緩慢下來,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呆滯,只是瞬間就砰地一聲趴到在了琴上。
搜嘎,原來不是一夥的,她也頭一歪就倒下了。
躺倒的她還在思索,到底是誰呢?她還以為揚州瘦馬高低和晴兒有些關係,故而,特意跑來逍遙逍遙,可這個瘦馬似乎和外面的壞人不是一路呀。
窗戶和門同一時間被開啟,兩個乞丐模樣的人跳了進來。
“這麼沒警覺性嗎?一下子就放倒了,也太簡單了。”一個人壓低聲音往這邊走。
另外一個聲音說:“未必呀,我可是聽說這位王妃手段多著呢?”
“唰!”一把刀射向其中一個人。
躺下去的那個叫翠兒的姑娘連著發了兩刀刺向兩個乞丐。
“吆喝,這裡還有個裝暈沒暈的,給我打!”兩個人同時衝向那個翠兒。
拳腳的聲音,刀劍的聲音,阮清辭半趴在桌子上有些著急。
“翠花,好想起來看打架。”
“憋著,我在替你看呢?那兩個人似乎並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。”
“是嗎?我要不要起來幫忙呀?”
“幫忙什麼?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一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