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青雲一走,阮清辭就吩咐晴兒說:“既然你會做飯,那你去下廚吧。”
“她怎麼剛來,你就讓她去做飯!”阿鳶和手環都表示疑問。
“當然是看她會不會下毒了,若是會做飯,不下毒,那就先排除一個目的。”阮清辭煞有其事地敲著桌面。
晴兒倒是很聽話,忙碌了一個時辰後,給阮清辭端上來了四菜一湯,兩葷兩素。
阮清辭滿意地聞了一遭,發現沒有毒後,即開吃起來。
“味道也不錯,果然好手藝,坐一塊兒吃。”阮清辭揮手,讓晴兒和阿鳶都坐下。
“阿鳶那,再去拿兩壺酒來。”
阿鳶取了酒來後,阮清辭對晴兒說:“你也一起喝兩杯吧,我這個人爽快,看你順眼,就會拿你當自己人。”
她隨手給酒裡撒了了一些藥粉。
手環爆笑:“你這當著人家的面撒藥粉,可還行?”
“當然行,她可以不喝嗎?不行,我說這是毒酒賜個她的,她也要喝。
“可怕,你是真正的萬惡的資本家哦!”手環唏噓。
阮清辭則是沒搭理他,把手裡的酒杯遞給晴兒:“喝了吧。”
“王妃下的是什麼藥?”晴兒哂笑。
“我說是毒藥,你敢喝嗎?”阮清辭似笑非笑地說。
“沒事,我喝。”晴兒端起酒杯就喝了下去。
阮清辭拍手:“好,不錯,真是有膽量,我喜歡,那你順便告知我,你拿了桓家多少錢呀,就這麼來王府給他們賣命!”
“王妃見笑,我是個風塵女子,誰給我贖身,就算是恩人,桓家人把我贖了出來,我就會認真地對待主人交代的事情。”
“好說,那我給你喝的毒酒必須每天都要服下解藥,否則,你就會七竅流血而死,如何?”
“賤命一條,不足掛齒!”晴兒面不改色的說。
突然,她捂著肚子開始呻吟起來,額頭的汗一滴滴地滑落。
這時,外面傳來腳步聲,宋長羨大踏步走了進來。
“怎麼,這個時候吃飯,不是午飯,才過了早上,這飯吃的。”宋長羨說著徑直往阮清辭這邊走,阿鳶趕緊起身給他施禮:“參加王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