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到也不必,心領了,我還有事,二位可以慢走。”宋長羨抬手送客。
二皇子和四皇子很快被抬了出去。
宋長玦留了下來:“三哥,你到底怎麼想?若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,你倒是不如讓他們去試試。”
“哼,你以為他們是傻的嗎?真的讓他們上位了,他們可不就是這幅嘴臉了。”
“哦,是嗎?我覺得那些起義軍的頭領和地方的勢力並不是好糊弄的。”
“那你也要明白,這倆人也都有自己的嫡系和一些勢力,只不過沒有像我們這樣做大而已,何況,你又怎麼能知道,我們的這些人裡,沒有他們的派系呢?”
宋長玦閉嘴不再說話。
“好了,你先去支撐一下朝堂,等下一步,我會宣佈你登基的事情,若是陳皇后那邊或者阮其珩真的有所異動,我會第一時間安排人通知你。”
“三哥,我不是怕給你擋刀,我是覺得若是這些人是有心而為,我們不能太被動地捱打。”
“沒有被動,已經有計劃安排起來了,你且放寬心。”宋長羨的語氣有些敷衍。
宋長玦有些氣餒地說:“三哥,我怎麼覺得你是在坑我?”
“啥?我什麼時候坑過你,你從小到大,我和你說的,都不是兌現了,幾時坑過你?”宋長羨瞪了他一眼。
“嗯,我就是覺得吧,你好像故意讓我去做那個位置,反正到時候沒事了,你和三嫂就跑了,然後把我留在那個位置上繼續坐下去。”宋長玦蹙眉說。
宋長羨乾咳兩聲:“你沒成親,不能體會一個成了家人的為難,你不知道你三嫂是那種吃醋後,就會河東獅吼的人嘛?”
剛好回去沒有休息,又折返回來的阮清辭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這句話。
平安站在門口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,房間內的宋長羨也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。
他正好奇平安為啥不攔著這個肆無忌憚走過來的人時,阮清辭已經衝了進來。
“宋長羨!你說誰河東獅吼呢!”
得!一腳踩進了坑裡,沒得喘息的功夫。
吼出這句話的阮清辭也看到了宋長玦,溫文爾雅,風度翩翩的宋長玦呀,覺得自己的頭頂飛過了一群可愛的小烏鴉。
阮清辭不停地在心底罵出臥槽的話。
手環發出爆笑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