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環發出嗚嗚地哭聲:“果然,我的地位越來越底下了。”
阿鳶找來了一些袋子,機看到手環在案子上不停地往外吐藥材,一包一包的藥劑和藥片被吐了出來。
“啊!”阿鳶有些發呆。
“啊什麼,翠花可能耐了。”阮清辭拍了拍阿鳶。
“他是妖怪嗎?他怎麼能突出藥材來。”阿鳶結巴地說。
“嗯,對,他就是妖怪,你聽說我在皇宮裡打人對吧。”
“是的,他們都在傳,說王妃你可厲害了。”
“嗯,都是他的功勞。”阮清辭豎著大拇指誇讚手環。
手環哼:“好在系統不會懲罰你這個亂說話的女人,下次應該讓這個系統給你弄個懲罰機制。”
阿鳶好奇地問東問西,阮清辭很有耐心地解釋了一番。
周遭房頂的幾個暗衛也都看見聽清了。
暗三嘆口氣對所有人傳話:“今天王妃說的,你們不許有一個字傳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
“對了,王妃,這個是你的寶貝,以後可不要到處和別人顯擺了,那天晚上的暗十六就是個叛徒,遇到一個像他這樣的,你就.....”阿鳶沒說下去。
手環冷哼:“看到沒,小丫鬟都比你知道防備,你怎麼這麼心大。”
“好了,下次注意了。”阮清辭讓阿鳶在那等著拿藥,自己則是回去繼續躺著。
皇宮內。
每個宮殿之間並不能走動。
起義軍幾乎控制了所有的重要區域,即便是投降的禁衛軍,也都被編制到了宮門外。
陳太后的宮內,宮女們也不敢太擅自走動。
“你們出得去嗎?知道外面什麼情況嗎?”陳太后問起身邊的宮女。
“不能出去,外面依然是被關著的,聽說皇上也被關了,都是門口的起義軍說的。”
有個小太監從狗洞內爬了進來,小聲地對陳皇后說:“樂平候被羨王殺了,大臣們都各自散了,情況非常不好。”
陳太后的臉色徹底陰冷下來。
“我們的人在這宮裡還剩多少?”
“稟娘娘,十之去了七八。”
“你想辦法混出去,給安鳳山送信,或者去安府給長真送口信,讓她把信送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