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其珩搖頭“不知道!”
阮清辭把陳二秋說的話同阮其珩說了一遍。
阮其珩點頭“她說的可能是對的,不過,如果是這樣的話,他和皇上之間或許也有聯絡,你倒是可以不要先給他解蠱。”
“為什麼?”阮清辭不解,隨又想起了那個謠言來:“難道說宋長煜真的不是先皇的兒子,我記得太后好像就是陳國的人!”
她其實並不能理的清這裡面的關係。
“姑且不管,你可以去問宋長羨,若是他讓你去搭救鬱東,你就聽他的。”阮其珩淡然說道。
阮清辭愣了愣,故作傻兮兮地說道:“哥,我當然聽你的。”
阮其珩笑了笑:“我知道,你這丫頭內心鬼精著呢!就知道哄我,實際上,心裡早就想去問宋長羨了,去吧,這事他肯定知曉的更清楚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阮清辭起身去找宋長羨。
此刻的宋長羨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裡,阮清辭到的時候,他正在寫一封信箋,看到阮清辭來,他也沒掩飾。
阮清辭隱隱地瞥到上面“中毒和疫情”的字樣,她也就沒多看,倒是問了句:“是誰中毒?”
“並不是。”宋長羨放下筆看著她:“回來的倒是快,鬱東如何了?”
阮清辭在他面前坐下來,一五一十地把鬱東的情況包括阮其珩的話都說了一遍。
宋長羨聽到阮其珩說讓她來找他,眼神閃過一絲笑意道:“看來他的態度有改變。”
阮清辭聽著他的話默然幾許,她聽懂了他的意思,不過是阮其珩對他的態度嘛。
“也有可能他是在試探你,而他自己知曉呢。”阮清辭挑眉看著他。
宋長羨哦了一聲:“看來,你這是胳膊肘往我這邊拐了。”
阮清辭撇嘴:“得了吧,別想那麼美,說吧,要怎麼做?”
“能怎麼做?當然是救他了,你剛才不是說了,你妹妹阮新桐對他頗有好感,若是我不讓你救人,你如何與她交代?”
阮清辭:“……”這男人要不要這麼一針見血,還賣個人情地說。
她乾咳兩聲:“那也未必,王爺的家國大事重要,我等小民的這種兒女情長可以不值一提。”
宋長羨搖頭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,摸了摸她的頭髮說道:“你呀,別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了,你的決定我都會遵從。”
“我艹,猝不及防的一口狗糧,這一天天的。”手環哀嚎。
阮清辭翹起二郎腿看向宋長羨:“王爺,反正我不急,若不你坐下來我們好好掰扯掰扯,你為麼會這麼聽我的話呢?”
宋長羨深邃地看了她一眼,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。
“你終於想起來問了,難道說你對之前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了?”
阮清辭內心咯噔一下,難道這人和自己之前真的有點什麼,可是她搜尋過原主的記憶,和宋長羨的相識不過是廟宇裡的那段時光,沒什麼特別的呀。
要麼就是那時候的自己寫字還行,下棋也還好,現在的自己對這兩樣並不精通而已。
她忍著內心的湧動,臉帶笑意地說:“王爺,你這是考驗我嗎?我記性不太好,你到底似乎指哪一件?小時候在廟裡的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