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辭點頭,隨她進了房間。
給鬱東把脈了之後,她才發現這人體內似乎已經完全消停了,之前那種紊亂的脈象不見了,現在就是一種昏睡的狀態。
原本想如實告訴阮新桐的她,頓了頓說:“估計還差一點,你明天再繼續吧,看他明天能不能醒過來。”
她說的模稜兩可,阮新桐張張嘴不知道說啥。
“好啦,你今天晚上就在這伺候他,若是他醒了,有啥事,你就叫我。”阮清辭走了出去。
阮新桐乖乖地留了下來。
第二天一早,她還沒起床。
阿鳶就跑了進來:“王妃,阮二小姐和鬱東好像吵起來了。”阿鳶有些著急,跳著腳咋呼呼的。
阮清辭哦了一聲,緩慢地穿衣起床。還沒走出門。
阮新桐就哭著跑了進來。
“我不去照顧他了,他這個人太不知道好歹了。”阮新桐邊說邊哭,肩膀一抽一抽,仿若受到了莫大的委屈。
“咋了,他不認賬嗎?我特麼的去揍他滿地找牙!”阮清辭抬腳要往門外去,阮新桐急忙上前拉住她:“姐姐,不能怪他,他現在身體不好,肯定是內心鬱悶,你不能真的打他呀,他現在虛弱的很。”
阮清辭回頭冷笑看著她:“咋的啦,你這還沒嫁人呢?就開始護著他了,他這小子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,昨天晚上,若不是你給他燻藥草,唸咒語的,他那蠱蟲指不定昨天晚上就給他害死了!”
阮清辭高聲斥責著阮新桐,這一聲聲的清楚地傳到了西廂房的鬱東的耳朵裡了。
阮新桐著急地拉著阮清辭低聲說:“好姐姐,你小點聲,別讓他聽到!”
“幹嘛小聲,我就是說給他聽呢!他聽不見,我還要當著他的面說,別不知道好歹,你是為了他好,憑什麼我們要要低聲下去的!”
阮清辭抬腿往西廂房走去。
剛走到門口,就看到鬱東扶著門框正準備往外走,臉色煞白,很是難看。
“吆,我說鬱公子這是給誰擺臉色,嘖嘖,我們阮家人可不欠你的。”阮清辭冷哼。
鬱東冷笑:“不欠我的嗎?誰給我下的蠱沒有點數嗎?”
“切,是的,是我兄長給你下的蠱毒,可那又如何,代表你技不如人,信不信你現在就你現在這幅鬼樣子,我可以讓你紛紛鍾地死去。”
阮清辭摩拳擦掌地躍躍欲試,被阮新桐一把拽住:“姐。”她說著偷瞄鬱東,哪知道這人很嫌棄地看了自己一眼,別過眼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