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辭抬頭看到是高章帶人過來，倒是一愣，難道說是貶職了，否則這種現場他怎麼會來？
果然，衙差高喊：“我們高右監到，是誰報官說死人了的！”
阮清辭就明白了，從廷尉變成右監，這的確是被貶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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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章眼神銳利地看到了阮清辭面前的這一幕。
阮清辭拱手施禮：“高大人，這個人應該很快醒過來了。”她指了指躺坐在椅子上的老大爺。
高章盯著老大爺的臉看了一小會：“又是這樣！”
他這麼一說，鬧哄哄的人群又開始說了起來。
“看吧，確實是不少人就是這樣死的？”
高章轉身看向周圍：“這老頭昨天去了哪裡？”
老太婆顫顫巍巍地說：“回大人，老頭子昨天就是去西城的地方賣了些花繩，我們是來皇城做生意的，還有最後一匹花繩賣完就回去了。”老太婆說著抹著眼淚。
“不止西城，城內像他這樣死的人最近挺多的，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叛軍進來下毒的呢！”人群裡有人吼了一句。
阮清辭順著聲音看過去，又沒看清是哪個人。
說叛軍下毒，倒是一個擾亂人心的做法。阮清辭瞥了一眼高章，發現他也循著聲音在掃視人群。
阮清辭猜測，若高章是宋長羨的人，那他肯定也會對這樣的人起疑心。
“老頭子醒啦！”老太婆高興地喊道。
許多人看向老頭子，果然是睜開了眼睛，眾人唏噓。
“還真能救活！”
“遇到活神仙了！”
“這位公子是大夫吧，簡直是妙手回春！”許多人讚歎不已。
高章盯著阮清辭多看了兩眼。
阮清辭衝他微笑點頭：“高大人別來無恙，鄙人姓阮。”她這是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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