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府上的那些美人還能有什麼別的下場嗎?
“你呢?你沒事吧,你是如何找到這裡的?”阮其珩最關心的還是這個。
阮清辭猶豫了一瞬,還是坦誠地說了出來:“我先宣告,我說了,你別生氣。”她嘿嘿笑著。
阮其珩的臉色有一瞬的蒼白,她講了許多別人的事,並沒有說自己的事,也沒提宋長羨,難道說她真的和他,他不敢想。
“哥哥,我是羨王送過來的,但是,我和他沒有什麼。”她小心翼翼地看著阮其珩的臉色。
阮其珩也覺得自己的臉色或許嚇到了她,這才溫和地說:“羨王與你的婚約還沒解除吧,哥哥回去幫你解除婚約。”
“哥哥,這個事情,羨王已經答應我了,我自己會處理好的,你別擔心。”阮清辭終究是沒把他們現在實際的狀況說出來。
反正宋長羨答應過她,可惜她出的時候,忘記了和他要一紙和離書了。
交代了自己的事,阮清辭這才開始給阮其珩把脈。
“哥哥,我也算是個大夫,能給人治病的,我都把朱少奶奶治好了......”阮清辭吧啦了一通自己的豐功偉績,以及一路上做的事情。
阮其珩也就笑著聽著,可是把了脈之後,阮清辭才發現阮其珩的問題很複雜。
並不是中毒,只是重傷,五臟六腑都被受過強力性的摧殘,恢復自然是很難了,想從內到外地修補好,確實沒幾個月是不行的,腿部的經脈都還被挑斷了,每個幾年都難修補好吧。
阮清辭在查明他的狀況後,只能給他施針。
看到阮清辭非常嫻熟地給他針灸,阮其珩的眼神很炙熱,是的,她從來都不知道,她認真的模樣不僅可愛,還那麼地讓他迷戀。
阮清辭給他的腿部做了熱敷,然後開始施針,打斷的骨頭已經接上了,長出來都是需要過程的,他臥床時間太久,下肢其實是沒啥知覺的,阮清辭的針灸之法,只能是在幫他疏通血脈的暢通,促進血液的迴圈加速。
雖然有效果,也需要時間,她就在這個小鎮住了下來。
元天道長給她送到了之後,就離開了。畢竟前面戰事也需要他。
這個小鎮來來往往的也有一些官兵,但是沒人會來打擾到客棧裡的他們。
阮清辭除了每天給阮其珩施針,熬藥,也會親自去買一些菜來,親自下廚給阮其珩做吃的。
她一直男裝,倒是沒啥不方便,以至於客棧裡外的人都曉得這位阮公子的弟弟來了,每天還照顧的很周道。
阮清辭男裝的扮相俊俏,即便每日把臉刻意塗抹的黑一些,也還是有不少人當著面就誇讚這小公子長的好,還懂事,知道照顧哥哥。
尤其是知道她還有一手醫術後,不少人都會明著暗著來找她給看病。
一晃半個月過去了,她這個大夫的名氣也在這個小鎮傳開了。
經過她把脈診斷看過的人,多少都有痊癒,這些人一傳十傳百的,阮清辭倒是忙碌了不少,特麼忙的時候,暗五和暗三都要上手幫忙。
她這一忙,甚至沒想過給宋長羨傳過一句話,雖然暗五暗地裡給宋長羨每日發紙鶴,阮清辭並不知曉。
這一日,從北方過來了一些官兵住在了客棧,閒談之餘。
阮清辭才知曉,宋長羨手下的那個將軍叫荊川的,已經帶著官兵往北又佔領了三個城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