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辭的醫術瞬間在小鎮傳了開來。
每天來客棧排隊看病的人絡繹不絕。
宋長羨的臉色一日日難看,阮清辭忙起來,他還要給她打下手,研墨,寫藥方這種事都需要他來做,他直接淪為書童加小廝,真是夠了!
每天看著他臉色沉沉,阮清辭就忍不住想笑。
這些人或許不知道,他們手裡的藥方竟然是堂堂羨王親手寫的,若是知道了,估計會掛在家裡辟邪吧。
好歹三日後,暗衛到了。
來了整整十個暗衛,趁著夜色來的。
“王爺,這是平安總管的書信。”暗五捧上一封信箋。
宋長羨接了過來。
“這些是王妃娘娘的衣服,是阿鳶姑娘吩咐帶來的。”一包包的。
“這一包是阿鳶姑娘準備的吃食,也是給王妃娘娘的。”暗衛帶來了十幾個包裹。
宋長羨只是點了點頭,低頭看平安的信箋,看完後,又提筆寫了封信箋,折成一隻紙鶴的模樣,在嘴邊一吹,紙鶴飛走了。
這一幕和阮其珩的法術一模一樣,若是阮清辭看到的話肯定認得出來。
宋長羨則是安排第二天就啟程了。
阮清辭是睡夢中被叫醒的,迷糊著上了馬車,坐下後,才發現宋長羨正坐在對面,捧著一本書在看。
她瞬間驚醒:“不是,王爺,您不是該回去了?話說侍衛都來了這麼多。”她剛才上馬車的時候,看到了十幾匹馬呢?她昨兒個睡的早,沒人告訴她,暗衛都到了。
宋長羨放下書,看了她一眼:“我只說讓暗衛來,並沒說我要走呀。”
阮清辭:“.....”手環一陣爆笑:“你擺脫不了他了。”
“王爺,您老難道就沒點別的事嗎?”阮清辭試圖與他講道理。
宋長羨緩慢地說:“我已經瘋了。”
阮清辭:“.....”手環再次笑瘋了:“可不是,人家早對外宣稱瘋了,你覺得他能有什麼正事要做呢?”
道理講不通,那要不試試擺事實:“我若是找到了哥哥,你也一直這樣跟著我嗎?”
“不會。”宋長羨回答的很快,內心的話卻是:不會跟著你,而是想把你帶回王府。
阮清辭吁了口氣:“那就好。”她的這句話多少讓宋長羨的心裡劃過一絲悵惘。
為了轉移注意力,他指了指馬車角落裡的十幾個包裹:“那是阿鳶給你帶的衣服和吃的。”
阮清辭嚇了一跳,剛才沒注意,可不是嗎?這寬敞的馬車裡,除了面前的桌子,都被包裹堆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