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去,我就是說說。”宋長羨很執著地抓住她的手腕。
阮清辭納悶地看著他“他是你仇人?”
“不是?”
“你見死不救的嗎?”阮清辭義正言辭。
樓下的小廝則開始高聲呼喚:“各位客人,你們誰是大夫,我們出重金,一千兩,誰來救救我們公子呀。”他這話一說完。
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中年人跑了出來:“我看看,我是大夫。”
小廝兩眼冒光,高聲喊著:“大夫快來。”圍觀的人也紛紛給他讓路。
阮清辭瞪了宋長羨一眼:“看,到手的肥鵝被你弄飛了,快鬆手。”
宋長羨勾唇,也鬆開了手,阮清辭順勢往樓下走去,這次,宋長羨沒攔著她,也跟著她走下了樓梯。
阮清辭往人群裡擠的時候,又被宋長羨拉住了,他以老鷹護著小雞的姿態,把她強勢地圈在自己的範圍內。
阮清辭的心動了動,他什麼意思,這是怕別人擠著自己嗎?
她倒是樂意他這麼護著,畢竟與別人擁擠,倒不如靠他近一些。
他們擠進人群后,發現中年大夫正煞有其事地給地上的公子把脈,邊把脈邊搖頭晃鬧地說著:“嗯,邪祟入體,大約是受了風寒。”
“啊,不可能呀,這天好好的,哪來的邪祟。”人群裡有人嘀咕。
阮清辭看了一眼男子的臉色,大約就判斷出了,他是有八九是中毒了,這個中年人竟然還說他中了風寒。
“誰中了風寒會暈厥不起呀,你到底是不是大夫。”人群裡終於有人開始質疑。
中年人翻著白眼瞪了說話人:“你來試試。”
沒人說話了,誰要是大夫,還能輪到你嗎?
“嗯,去抓藥吧。”中年人吩咐小廝找來紙筆,揮手寫個藥方給小廝。人群漸漸散去。
“這人行嗎?”
“管他呢?”
周遭不少人議論,即便議論,人也都散了,小廝去抓藥,宋長羨也帶著阮清辭回了房間。
“我賭一兩銀子,那個人是庸醫。”阮清辭往軟榻閃過一躺,悶悶地說。
宋長羨則看了她一眼說:“你在這等我,不要亂跑,也不要去給那人看病,我去當鋪就來。”他說著就盯著阮清辭等回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