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男一女的兩個布偶模特,她在模特上又畫滿了人體的經絡圖,看著還挺嚇人。
阿鳶最開始就不能接受:“王妃,你扎個女人偶也就算了,為麼還弄個男人的,太....”她其實想說太不檢點了,沒說出來。
阮清辭嘿嘿笑:“醫者父母心,哪裡還分什麼男女,你們家王爺都是我紮好的。”她隨口說,阿鳶卻聽的眼神發亮,追著問阮清辭怎麼回事。
阮清辭最後還是糊弄過去了,這些話還是不能給小孩子說。
畢竟,羨王瘋了的這事,還不能讓外人知道真假,宋長羨的身體狀況也是不能說的。
阮清辭這邊進入了學習加練習針灸的時間,倒是不問世事了。
終於到了宋長煜登基的日子。
這一天,陰雲密佈,並不是晴朗之日。
可也沒有下雨,該有的儀式從一大早就開始佈置。
宋長羨和以往一樣,早起練了一會劍,直接去了書房。
每日裡,阮清辭在地下室學習,扎針,他就在上面的書房裡看書或者處理信箋。
阮清辭路過也會和他打聲招呼,宋長羨也沒刻意地與她多說,似乎很忙碌的樣子。
這一日,也如往常一樣,並不特別。
只是到了快中午的時候,外面街道上傳來轟隆隆的炮火聲音,以及潮水般的打鬥聲。
可惜阮清辭並沒聽到,地下室的隔音還是相當好的,雖然地面也跟著顫抖了一會。
她最初以為是地震,手環鄙視她:“若是地震,你就倒黴了,還不快跑。”
阮清辭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,有事的話,阿鳶第一個就跑來了。
何況,某位王爺平時都在上面辦公的,今兒個卻一直坐在不遠處的几案上翻著一本書,閒散的不行。
平安就站在書房門口,高度警戒著院內院外的情況。
阿鳶匆匆跑來,平安也沒攔著她。
“王妃,不得了啦。”阿鳶的氣喘吁吁地跑到地下室。
她完全沒在意到宋長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