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——”
他們兩人一邊閑聊一邊走,好一會才發現程硯寧落在後面,一手抵著唇角咳嗽。
薛飛停了步子,蹙眉問章:“你買藥吃了沒?”
“飯後吃。”程硯寧言簡意賅。
薛飛哦一聲,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會,突然笑著說章:“小珍珠病了你也病,兩個人還挺有緣嘛。”
對這句打趣,程硯寧和以往一樣,並未理會。
他旁邊的康建平多看了他一眼,淡笑著說章:“小姑娘昨晚那一下怕是傷著了,不過這姑娘也蠻硬氣,剛才看見我們,眼皮都沒抬一下。”
甄明珠在樓下喊李成功的時候,他們正好出了教室。
他提起這一遭,薛飛頓時也想到了,遺憾地說章:“感覺以後要少很多樂趣了。”
“那不正好?”程硯寧涼涼道。
“嗯?”
“期中考試你跌出了全級前二十,總分比第一次月考低了二十七分,”聲音沙啞地說完,程硯寧抬眸看他一眼,淡笑,“以後可以專心學習了。”
“噗。”康建平看一眼石化的薛飛,噴笑出聲。
回過神的薛飛振振有詞章:“這是意外,我作文偏題了好不好?”
程硯寧哦一聲,嗤笑章:“高考沒有意外。”
“!”
薛飛恨恨地朝他背影比了一腳。
秦遠要請客的地方距離學校並不遠。
計程車十多分鐘開到目的地,宋湘湘主動掏了車錢,開門下車。
安城這幾年發展很快,對有些講究挑剔的人來說,會所啊酒樓啊都顯得有點過於大眾不夠特別了,私房菜館就是在這麼一種風潮裡,悄無聲息地出現了。
身處平民階層,宋湘湘沒去過這種地方。
不過,坐車途中聽到秦遠事先打電話定位子,她心裡便大致有所瞭解,感慨起來。
作為官二代,秦遠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拿腔作勢有架子,相反地,他雖然有點不學無術,卻從未拿家世背景吹噓過,就連她,眼下都不曉得他父母究竟在什麼職位上。
而他,今天能動用父親的人脈請客吃飯,也算破天荒頭一遭了。
這一切,是因為甄明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