圓真利馬開口道:“道長真要與貧僧過不去?”
張無痕一下就翻臉了,他道:“圓真是你給臉不要!我已經對你夠客氣了,別揣著明白裝糊塗,惹惱了老子,老子今日就替謝遜報仇雪恨。”
“張道長……”
“滾!”
圓真左手按在右手上,看似在行禮,結果卻是打出了一指。
張無痕微微側身,就輕松躲過去了!他不屑道:“老禿驢,這麼久不見,陰人的手段還是這麼老套!”
圓真向其他五人打了一個眼色,張無痕趁機突然發難,一掌打向圓真胸口。圓真措不及防,他根本沒想到,張無痕打架向來是有一點空子就往死裡打的人。圓真武功再絕頂,此時也只能躲開心髒部位。
圓真受了張無痕一掌,被打飛了三丈,才堪堪止住了身體。
張無痕看了看自己手掌,有些驚訝道:“老禿驢,你武功精進不少啊!都修煉出護體金剛了。”
換作以前,就張無痕的一掌,夠打掉圓真半條命了。
其他五人一見張無痕偷襲,紛紛施展各自手段,打將過來。
張無痕站立不動,任意接了十拳十腿。幾息之間,就全部打倒了這五名高手。他們敗的太快,當圓真又打過來時,他們已經全部倒地了,圓真本想圍攻張無痕,卻也已經遲了一步。
圓真一指而來,張無痕一指而去。
幻陰指與一陽指之力碰撞散開,餘力蕩開,震的地上五人又吐了一口血。張無痕另一隻手也不空閑,運起一掌就打過去。
圓真也不含糊,同樣與一掌相擊。結果張無痕與他對了一掌後,疏洩了他的大力金剛掌的掌力,反而一爪扣住了圓真的手腕,一拉扯過來,圓真整個人撲到張無痕身上。
張無痕一踹他的下盤,圓真便跪了下來。張無痕一抬腳,騎在了他的脖子上,然後往圓真光頭上猛錘。
這邊張無痕打的高興,沒料想圓真帶來的手下,有一人暗器使的好,眼見圓真被制住,自己幾人又靠近不得那母女二人,於是手中針型暗器一抖,唰唰唰向那母女打去。
張無痕耳中聽到風聲,想救援時已經是來不及。只到那暗器臨身,那母女閉眼等死那一刻,一個小石塊從遠處擊來,撞飛了針型暗器。
幾人轉眼時,遠處的人影已經飄然而至。身子未動,卻能臨近,輕功之高明,卻是江湖罕見。
來者有三女,走在最前頭的是一個身披淡黃輕衫的女子。只見這女子約摸二十七八歲年紀,風姿綽約,容貌極美,只是臉色太過蒼白,竟無半點血色。
這黃衫美女目光一轉,猶似兩道冷電,掠過在場眾人,最後停在張無痕臉上,冷冰冰的道:“混道人,你年紀也不小了,正經事從來不幹,卻在這兒胡鬧。”這幾句話中微含責備之意,但辭語頗為親切,猶似長姐教訓幼弟一般。
張無痕打的圓真開心,卻被一個陌生人以長者自居的口味教訓了。換作以前,他或許還能坦然受之,可如今他誰的面子都不怵,越是在他面前充大輩,他心中莫名的火就越大。張無痕同樣冷冷道:“你莫不是瞎了不成,我正在打人,卻幹的是正二百經的事兒!”
“這圓真畢竟是少林高僧空見的弟子,你如此騎在他頭上,豈不是有失體統!”黃衫女子道。
張無痕道:“我不騎他頭上,難道要我騎你頭上不成。”
黃衫女子暗自惱怒這道人果然是混不理喻,她走到那母女身前,輕聲道:“我是終南山活死人墓的主人,姓楊!”
那對母女聞言大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