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無痕細細想來,不明其理。
老尼姑道:“貧尼俗號秦思容。”
張無痕原本心裡還琢磨,以為這老尼姑是峨眉的開派祖師郭襄。這時聽她自報名號,他更是疑惑不解了。
老尼姑看張無痕一臉不解,她道:“你祖師傳你九霄道玄經,沒跟你提過這功法的來處嗎?”
張無痕回道:“沒有!我以為是張真人自創的。”
老尼姑聞言,道:“張真人?你不是武當弟子?”
“原本是,如今不是!”
老尼姑道:“你是哪一脈傳人?”
張無痕道:“家父張翠山,是張真人座下第五子。”
老尼姑滿面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,她道:“原來你是翠山的兒子,那你母親可是閃電?”
你媽才閃電呢!
張無痕一臉正色道:“我母親叫殷素素。”
老尼姑沉吟了一下,自言一句:原來他們終究沒有成親!
張無痕道:“師太識得我父親,又與張真人相熟,既然如此,師太何故為難於我!”
老尼姑道:“你太師父若是知道你來峨嵋派強取豪奪淑女劍,他非狠狠教訓你不可!”
還不等張無痕反駁,老尼姑道:“也罷!你是張君寶的徒孫,又是翠山的孩子,與貧尼終是有緣。出家人四大皆空,與人方便善莫大焉!這淑女劍就送於你。”
老尼姑心念一動,一把長劍從佛堂之中飛出,落入了老尼姑手中。只見這長劍劍身烏黑,沒半點光澤,就似一段黑木一般,和平常的寶劍不同。再看這劍既無尖頭,又無劍鋒,圓頭鈍邊,倒有些似一條薄薄的木鞭,但寒氣逼人,而且鋒銳異常。
張無痕細細打量,發現此劍與君子劍一模一樣,大小長短,全無二致。
張無痕睹物思劍,心中有些悲涼。那淑女劍彷彿感受到了一般,同樣發出了絲絲悲鳴。
老尼姑奇哉,她將淑女劍推給了張無痕。張無痕接住,瞬間與淑女劍劍意相通。淑女劍劍光閃動,而後又暗淡下來,卻是一悲一喜之色。
老尼姑道:“此劍與你有緣。”
張無痕撫摸了一下劍身,隨後抬頭道:“多謝師太!”
老尼姑點了點頭道:“你……太師父還好嗎?”
“甚好甚好,還經常獨自一人,偷偷的唸叨思容,思容,沒想到竟然就是師太你?”張無痕拿人手軟,自然說些好聽的話。
老尼姑又呵呵了兩聲道:“君寶只喚我容容……”
“我去,真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