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容不出的微妙。
連空氣都開始變得有些悶,有些熱。
一張百子薄被下,兩個女人的身子在逐漸發燙。
越來越燙,越來越熱。
盡管二人沒有挨近,一直保持著略微距離,可熱意已經傳遞與彼此。
沈瑛從未與人同榻共眠,對逼近周身的這股不屬於自己的滾熱氣息非常敏感,全身滲出一絲薄汗,差些就想掀被離開,可是腦海突然想起圓房的事。
既成夫妻,不論願還是不願,圓房就是遲早的事。她便理智地收斂起多餘思緒,側過身湊上前,吐氣如蘭對著子寧臉側淡冷道:“我們行房吧。”
子寧不明其意,嘴角略動,揚唇一笑回應:“好。”
簡單的一字,在沈瑛心底驚起微瀾。
沒想到彼此的對話都過於爽快,完全不似別的夫妻纏綿炙耳的濃情蜜語。
這般,也甚好。
沈瑛隻手撐起身,玉腿一伸跨過子寧的腰腹。
子寧驚愕地身子一僵,只見她冷豔地坐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貼得如此之緊密。
“都是初經人事,我盡量試著探索,你多忍忍。”沈瑛語氣低緩,神色浮現難為情的羞澀,到底是沒經過人事的女兒家,還要主動去做那種事,此刻再無法淡定從容。
子寧乖巧的點點頭,兩雙眼早已直勾勾地盯著女人紅紗下妙美的玉峰雪山,看得莫名口舌幹燥,好想含住那兩粒朱紅。
究竟為何這麼想含住它們?
子寧心中也不明白,她就像一個嬰孩發自天性本能地在對它垂渴。
沈瑛輕扯子寧身上緋紅單褻的腰襟,一雙麥色圓銅的乳房秀挺入眼,鮮紅似血砂粒軟軟沉睡在紅暈當中。
她心中的臊不由加重,瞥眼不敢多看,可不知為何又想仔細再看幾眼。
人與人之間好奇。
肉體相同卻陌生的好奇。
轉眼,褻衣從她手中全然褪去。
沈瑛臉色忽一僵,看見子寧左肩頭有道舊刀傷。
“轉過去,讓我看看你的背。”她說著,抬臀讓她側身。
子寧便翻轉身子,趴著將背展露。
左肩頭的刀傷極長極深,長長的自她的肩劃到後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