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百分百透過降維打擊幹掉卡爾，除非是朕能確定他的本體具體位置，然後一次性把他本體所在的地方給全部降維了。”
劉協繼續道：“但那樣實在是太有傷天和了，大規模降維打擊並不像小規模降維打擊這樣可控。”
“怎麼個不可控法？”
天使彥有些不太理解。
因為單單看劉協剛剛對華燁使用的降維打擊，左右不過屁大點地方。
有傷天和？
能傷到什麼地步？
按照她所能想象到的大規模，頂破天也就一個恆星系的範圍。
雖然只是波及一個恆星系的範圍，已經算是非常可怕了。
在劉協沒有出現，大漢所在的地球文明也並沒有崛起之前，以往的神與神之間的戰爭，最慘烈的也就德諾戰爭那樣的炸掉一顆太陽，波及到一個恆星系而已。
但是，放到現在來講，一個恆星系的範圍，確實不值一提。
“一旦使用大規模降維打擊，那將是不可控的，會以至少光速，乃至是宇宙每秒膨脹的速度全宇宙向低維度跌落……”
劉協繼續解釋道。
“全……全宇宙？”
頓時，天使彥訝然！
她原本以為劉協最多會說，可能會波及到一個星系團，也就是一個銀河系大的範圍。
甚至是，比星系團更大的範圍超星系團……
卻是萬萬沒有想到，劉協居然會說全宇宙。
全宇宙降維，那是什麼樣的一個概念?
她暫時想象不出來，也不敢去想象。
“是的，全宇宙，降維打擊本來就是一種非常極端的打擊方式，就算是不使用在自己身上，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會對自己造成影響。”
劉協肯定地點點頭，然後又接著道:“這種可以對宇宙造成不可逆傷害的打擊手段，朕能在小規模的範圍裡，可以控制不讓其蔓延至全宇宙，就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……”
這也確實是，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就有一個叫作“三體”的宇宙，那裡的降維就是全宇宙範圍，且還是不可控的。
“那這確實有傷天和……”
等劉協說完，天使彥也點點頭。
此時，她甚至還覺得，劉協只是用有傷天和這個成語來形容全宇宙降維，還是有些太保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