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不能像天使一樣，即便你級別比某個天使高，都不一定能夠讀取得了對方。
這便也是，天使們所謂的，她們擁有已知宇宙最高階別演算法。
“你知道華燁，也知道華燁與我們女性天使的淵源，但是你知道當年凱莎女王戰勝他之後，為什麼不幹掉他，和幹掉他麾下的那些天渣麼？”
天使彥沒有停，轉而繼續道。
畢竟，按理說，當年天渣不把女性天使當人看，凱莎帶領女性天使推翻天渣後，對他們也絕對不可能還有任何情誼才對。
但後來凱莎只是將天渣都流放，很多都沒有殺，這是為什麼呢？
“莫非是，也與暗位面有關？”
劉協問道。
其實，關於這個問題，在很早的時候，他也思考過，凱莎為什麼會留著天渣。
難道號稱擁有已知宇宙最高智慧的神聖凱莎，不知道斬草除根的道理麼？
如果說真不知道的話，那顯得不太符合邏輯。
那就只能是，有不得不將天渣留下的原因了。
比如說，將華燁和一眾天渣都幹掉後，會讓女性天使也會損失很多東西。
“是的，關於暗位面的。”
天使彥點點頭：“雖然很不願意承認，但是我們女性天使現在所擁有的一切，很多基礎都是當年從天渣手裡搶過來的。”
“包括，現在可以給我們所有天使提供防護的，暗位面世界中的那一大片暗位面……”
這倒是勉強能說得過去，因為在當年華燁的老爹華榷王執政的時候，神河後裔們所代表的神河學院，就已經跟天使文明接觸過了。
從那時候起，天使文明就開始發展神河科技了。
所以，說天使文明在神河科技方面的基礎，都是男性天使執政時代建設的，確實是一點問題都沒有。
“也就是說，你們凱莎女王之所以不殺華燁和天渣，都是因為發現，一旦殺掉他們之後，天使文明的暗位面和很多的神河科技基礎都會出問題？”
劉協很快就明白了天使彥的意思。
“是的。”
天使彥點點頭。
不過，她卻是沒有再給劉協解釋下去了，她目前也只能跟劉協講這麼多。
再說下去，就要涉及到天使的根本了。
但只得到這樣結果的劉協，卻是有些不太滿意。
因為，若寧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