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，之所以會選擇告訴劉協，除了是覺得劉協沒有那個能力，也不覺得劉協有可能讓凱莎和鶴熙再次回到已知宇宙外，卡爾更多還是再爭取一下。
如果劉協瞭解到虛空居然能困住凱莎和鶴熙後，立馬回心轉意答應與他一起共同研究虛空，那就再好不過了。
不過，劉協接下來的表現，卻仍然是並沒有按照他預想的那樣走。
聽完他的解釋，劉協只是輕“哦”一聲，就再沒其他反應了。
見狀，卡爾就忍不住了，直接問道：“難道漢皇陛下您就不想知道，虛空是怎麼樣將她們困住的麼？”
劉協還是不為所動：“有勞死神為朕解惑了，朕說過，什麼虛空不虛空的，朕需要再考慮一段時間。”
劉協擺擺手，也表明了自己不想再談什麼虛空。
“好吧！不過我還是希望漢皇陛下不要與宇宙諸神一樣狹隘，虛空雖然危險，但那不應該是主生物世界文明遠離它的理由。”
“即使我們不主動擁抱虛空，虛空也總有一天會自動到來，屆時我們就只能從主動變成被動了……”
想了想，卡爾最終還是又勸了劉協一句:“希望漢皇陛下真的能夠認真考慮！”
“朕會的，有勞死神費心了。”
劉協接著敷衍回答道。
見劉協這般模樣，卡爾便也不再多言。
一時間，死歌書院內的氣氛也顯得有些尷尬。
不過，劉協卻是一點尷尬的意思都沒有，沒與卡爾交談後，他就又繼續打量著死歌書院的內部結構。
片刻後，也許是連卡爾自己都受不了，才主動再次開口道:“漢皇陛下，不知您還有什麼想問的麼？”
他邀請劉協前來，除了為華燁一事之外，剩下的就只有試圖拉攏劉協共同研究虛空了。
現在既然兩件事情都已經說完，那麼他自然就再沒什麼好說的了。
但劉協卻是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，他也只能委婉地表示想要送客了。
“還真有一個問題。”
聞言，劉協這才回過神對卡爾笑道:“雖然虛空朕暫時沒決定好要不要與死神共同研究，但是有一項研究，朕目前來說還是非常感興趣的。”
“哦?願聞其詳。”
卡爾示意劉協繼續說下去。
接著，劉協也不客氣，繼續道：“死神還記得，您之前讓斯諾先生給朕送去的那些第五代神體材料麼？”
“當然記得。”
卡爾點點頭。
“那不知，數十年時間過去，死神對第五代神體技術的研究進展如何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