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時的涼冰給他的感覺，就是非常的…邪性。
即便當時的涼冰用的同樣是與畫像上無二的面孔……
透過這副畫像，劉協現在也能大概聯想到，最初還正常的涼冰，是何等的風華絕代，難怪會吸引得華燁一直念念不忘，卡爾也一直心有遺憾了！
“連你也無法理解，畫像上的天使涼冰，為何突然會性情大變，變得只知道沉迷與姐姐凱莎的戰爭，最終墮落為所謂的惡魔吧?”
卡爾不知何時出現在劉協身後，而且就像是猜到此刻劉協心中所想一樣，直接開口問劉協道。
“是的，我不理解。”
聞言，劉協沒回頭，還是繼續看著涼冰的回答道。
即便他知道原劇情，也是真的不理解。
不過，不理解歸不理解，但他還是沒有去搞什麼陰謀論之類的東西，聯想可能會是誰將涼冰變成現在這樣的。
畢竟，性情大變這種事情，也確實會因為心理、生理、環境……等等因素從而發生鉅變的。
之前也說過，超神已知宇宙所謂的神和超級戰士，其實就只是一些掌握了強大力量的“人”罷了！
既然是“人”，那麼也一樣是能夠用常理度之的。
涼冰都四代神了還會來大姨媽，那還會像正常人因為各種因素，從而性情發生大變，又有什麼奇怪的?
是不是？
“這是你畫的？”
過了片刻，劉協才回頭看向卡爾問道。
“是的，這是當時在神河學院，與我共同研究時空基因時的涼冰……”
卡爾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追憶。
“哦……”
劉協點點頭，同時也明白了，畫像中的其實就是卡爾心目中最美好狀態下的涼冰。
常言作品是作者表達情感方式的一樣，用在這裡也非常合適。
看來，卡爾是非常懷念當年那個涼冰的。
對於現在的涼冰，或者說莫甘娜，他可能只是正常心態。
“可惜，現在只有惡魔之王莫甘娜，天使涼冰永遠只能活在畫像中了！”
明白卡爾在作這副畫時是何種的思想情感後，劉協也忍不住調侃了一句。
調侃的同時，劉協也在認真打量著卡爾。
唔……
基本與印象中的無二，一身黑袍，將自己藏在斗篷兜帽中。
如此，也難怪斯諾也從來都是這種裝扮了，看來都是跟他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