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另一邊。
離開卡爾的死歌書院後，華燁也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飛船中。
這是一艘，極其破舊的綠皮飛船。
無論是工藝程度，還是科技含量，都差勁的很，甚至連一般宇航級文明的飛船都不如。
雖然這艘飛船看起來有點寒酸，遠不及他當年所乘坐的天宮號。
但是，他的天宮號目前還在天使之城，他也暫時沒有本事去取回來，就只能委身在這艘破飛船中了。
“跟卡爾聊的如何？”
飛船中，見到華燁回來，若寧也立即上前問道。
不過，華燁卻是並沒有第一時間搭理她，而是先招了招手。
招來了兩名天渣後，又左右摟著這兩名天渣，他才開口道:“唉，卡爾這倒黴孩子，幹掉凱莎之後，他現在囂張的很吶！”
他一邊摟著身邊兩名天渣上下其手，一邊嘆息道。
之前沒回歸已知宇宙的時候，一直在那個流放之地，也可謂是把他憋壞了。
身邊只有一個若寧，時間長了總會膩，而郭嘉卻是根本不可能讓他碰，礙於郭嘉的本事他也不好強來。
這不，才剛回來，他就迫不及待召回自己昔日的部下，讓自己先過把癮。
當然，他最喜歡的還是女天使。
但現在的女性天使，除了若寧之外，根本不會有誰鳥他。
“我過去，他都沒怎麼把我放在眼裡……”
等過完一會癮之後，華燁才繼續道。
從他到死歌書院，卡爾前後對他的態度，他也不難感受出來，卡爾心中對他的輕蔑之意。
雖然他當時表現的無所謂，但並不代表他真的不在乎。
看著華燁現在這副德性，以及聽到華燁剛剛的那番措辭，若寧也頓時有些不滿道:“請不要用“幹”字來形容吾王凱莎的隕落。”
糾正完華燁的措辭後，若寧才接著道:“人家現在比我們強，瞧不起我們也是正常的。”
至少，從卡爾能夠讓凱莎隕落這點來看，就已經算是完全取代了凱莎，成了新已知宇宙之最。
面對卡爾，無論是她也好，還是華燁也罷，確實都得暫時姿態放低一點。
“那他究竟是怎麼說的？”
若寧繼續追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