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麼還不動手,皇上現在昏迷不醒,正是好時機……啊!那邊的人已經準備好了,就等著你這邊的動作。”舒嬪雖然心裡厭惡,可身子在這人的撩撥下還是出現的戰慄,她斷斷續續的顫抖的著問道。
男人從那俱白皙的頸項上抬起了臉,厚厚的嘴唇上水光一片。
他勾起一抹邪笑,“那得看你的表現,只要你肯委身與我……”
舒嬪聽的眉心直跳,可如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由不得她後退,她咬了咬唇,昂首朝他湊去。
男人低笑出聲,然後打橫抱起舒嬪往裡面的大床走去。
翌日
蘇培盛從昨個到現在就沒合過眼,昨夜他一連抓了五六個奴才,全是跟那個小太監有接觸的。
在他一夜的嚴刑拷問之下,終於有個小奴才受不住刑鬆了口。
咬出的人竟然是麗嬪身邊的一個粗使丫頭,蘇培盛覺著奇怪,麗嬪自一個月前就被嚴加看守起來,不應該有機會做這些事啊?
蘇培盛又繼續往下查,果然查到這個粗使丫頭不簡單,她之前在雨花閣待過一段時間,再往前竟然還在養心殿侍候過,因做錯了事被潛回了內務府。她倒是厲害,竟又入了宮!
蘇培盛讓人把這個粗使丫頭抓起來,他也不問什麼,直接先把所有的刑具過一遍,果然,蘇培盛還話還沒出口,這個丫頭就什麼都招了。
林琬聽完蘇培盛的回報,暗自握緊了拳頭。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樣。
林琬來到四爺的床前,摸著那張慘白髮青的面頰,使勁咬了咬唇。
白首說這個毒可以解,這是發現的遲了,對人的本身造成了不可避免的損傷,所以恐怕還要很久四爺才能醒過來。
四爺幾日沒有上朝,朝堂上的大臣越來越不安起來,都在猜測四爺怎麼突然便倒下了。明明之前傷勢已經慢慢好了!
最重要的是,竟有大臣向幾位內閣上了立太子的柬,林琬知道後氣的摔了好些茶盞,都這時候他們不想著穩當朝綱,竟還想著要從龍之功,他們這是咒四爺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