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首笑了笑,“宸貴妃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。
而且,王爺,我沒有生氣,更不是在與你置氣,只是我們緣分已盡,往後便不要再聯絡了吧。”
“白首!只要你肯給本王一次機會,本王答應你,往後你在府中與福晉同大,本王再不會讓你受委屈了好嗎?相信本王一定能把你失去的通通補回來的!”
“補回來?”
白首冷笑了一聲,掀起一側的衣袖,只見她白皙的胳膊內側,有一條極粗極長的傷痕從小臂一直蜿蜒進衣袖中。
看那傷痕的模樣便知當初這傷口一定很深!
直郡王被那道傷痕刺紅了眼睛,他抬頭看向那個隱忍的女人,只聽她繼續說道:
“請問您能把這道傷痕補成原樣嗎?還有那個還來不及看這世界一眼的孩子,你能補回來嗎?!
和福晉不分大小?我何時在意過這些?既然你想補償我,那就請你往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。
最後,祝王爺這一仗可以旗開得勝,白首告辭了。”
白首不想再看直郡王漸漸灰敗的臉色,轉身推門離去。
白首帶著兩個小丫頭上了馬車,緊繃的嘴角可以看出她現在壓抑的情緒。說好的不生氣,可每每提到那個孩子的時候,就要把疤痕揭開一次。
“喂!這不是去皇宮的路,你這人往哪趕車呢?”一個機敏的小丫頭感覺出不對,立即向著前面的駕車奴才質問道。
不過那個奴才沒有回話,馬車還更加快速的行駛起來。
白首掀開車簾才發現前面趕車的奴才不知何時換了個人,而她並不認識這個人。
“你是何人?”白首抓緊車框,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