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裡的婆子趕緊過去把門開啟,門外的卻並不是福晉那的人,而是王爺身邊的奴才張士衝。
張士衝滿身泥土,臉色焦急慌亂,門剛開啟,顧不上解釋那麼多,只說了句側福晉得罪了,上前兩步,拉過白首的一截衣袖,便向外疾步跑去。
白首的力氣怎麼可能掙的開,可這人事情也不說清楚,白首怎麼願意跟他走,便掙扎起來。
“側福晉!王爺受了重傷,耽誤不得啊!快走吧!”張士衝不想側福晉那麼執拗,只好把事情先說了。
“青玉,去拿藥箱。”
一聽直郡王受了重傷,白首撫了撫心口,說完後帶頭向前走去!
前院
白首進來東廂房,便看見直郡王盤腿靠坐在案榻上,面色蒼白嘴唇烏紫,額間佈滿細汗。
這看著不像刀劍之傷,倒像中毒!
白首疾步過來,一把搭上直郡王的腕脈。
脈象奇亂,脈息虛弱!
“王爺胸口是否悶痛難忍?”
直郡王緩慢睜開眼,剛要開口一口黑血便噴了出來!
白首心裡一沉,趕緊拿出藥箱裡的銀針,照著直郡王胸口的幾處大穴紮了下去。
又給他餵了一顆解毒的藥丸緩解一下毒性。
她如今不知此毒淵源,只能這樣暫時把毒性壓制住。
“王爺兩刻鐘內可有用過什麼吃喝?”
“沒有沒有,我們王爺今個半天都在趕路,根本沒有吃什麼東西。”張士衝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。
“那王爺可有外傷?中毒之前可有什麼症狀?”
“王爺當時在懸崖邊,正想摘那個什麼花,突然便倒下了,沒有什麼徵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