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郡王趕忙讓人去叫府醫和白首。
昨夜氣溫驟降,白首也睡得很不踏實,以至於青果叫了好幾聲,她才勉強給了回應。
得知是福晉那裡出了事,她揉了揉太陽穴,等著那一陣陣的頭暈過去後,才開始穿衣洗漱。
她來到正院,進到大福晉的寢室,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直郡王烏青青的臉色。
她此時顧不上也不想去顧上這個男人,直接越過直郡王來到大福晉床前,給她號起脈來。
福晉身子這半年來已經漸漸有了起色,體內的瘀滯化解之後,這些天已經可以吃些補藥補養了。病症按說不應該反覆才是。
白首診完脈,發現福晉只是憂思過甚所致,她徑直走向桌邊開好了藥方,然後遞給大福晉身邊的奴婢。
出來時,見直郡王身邊的奴才等在門口,見了她便說直郡王有請。
白首想可能是想知道福晉的病情,不疑有他的跟著奴才來到了東配間的一間書房裡。
白首進了裡面,見直郡王背對著她立於書案之後,又見他一直沒有出聲,便自顧自的把福晉的情況說了。
“王爺安心,福晉沒有大礙,只是身子弱,沒有休息好,又趕上降溫受了些涼才偶然起燒了。”
說完之後,書房裡便沉寂起來。對面的人像是沒聽到般,渾身上下籠罩著一股戾氣。
“王爺,福晉那裡臣妾已經開了藥方,只要按時吃藥便無礙了。
若無事,臣妾先行告退。”
白首皺了皺眉,她感覺自個的頭越發的疼了,本來想著出門前吃顆疏散的藥的,誰知給忘了,如今感覺手腳冰涼,還有些頭重腳輕的,她知道得趕緊回去吃藥睡一覺才行。
“等等。”
白首不明所以的停下腳步,看向面前那人。
直郡王轉過身,也看向白首,他眼裡閃過幾絲猶豫,最終還是開口道:“本王記著你之前說過福晉的病情半年內會有起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