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琬撇撇嘴,這就是這些古人的固有思維了。
覺著人家一個郡王,你一個奴婢哪裡還有不願意的道理。
也就是白首同意了,不然她的人她還真就不擔待了,反正大福晉的病還指望白首呢,就這一點還不得把直郡王拿捏的死死的。
說到底也就是四爺顧念親情,不想因為一個奴婢破壞了兄弟間本就不多的情分。
不然便不會還讓直郡王帶著老婆孩子一同去邊關了。
自古帝王最常用的手段便是把人質牢牢抓在手裡,不過看樣對這位哥哥,四爺不想這樣做。
“我有一個要求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爺不問問是什麼嗎?”林琬挑挑眉問道。
“不問。”
小格格是什麼樣的人四爺最清楚,無理的要求她不會提。
林琬心裡的怒意總算消了些。
“白首與我有主僕之宜更有救命之情,我不願意讓她過去只做個格格。
她性子悶,我怕她以後會受委屈。”林琬皺著眉頭說道。
四爺拉過林琬坐在身邊,撫了撫她的眉心。
“那你想如何?”
“直郡王不是隻有一個側福晉,白首若是側福晉,往後就算不得寵,也不會被人欺負。”
四爺心想小格格還是這麼護短。
“這事不太好辦,白首隻是個奴婢,給一個郡王做側福晉恐怕會被言官議論。”四爺故作為難道。
“不好辦又不是不能辦!我不管,爺若是不答應,我就不讓白首過去!”林琬一看四爺樣子就是故意的,便開始耍賴。
“朕聽說都察院左都御史陸常德年如今膝下猶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