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那具彈力驚人的身子又纏了上來,一把嬌羞的聲音在耳邊說道:“三郎,人家還要……”
此時此刻,伊人之命,哪能不從?
陳三郎當即重振雄風,再赴溫柔鄉。
又一番鏖戰,汗水淋漓。
陳三郎想著,這下總可以了吧,但稍作休息,許珺又貼了上來,纖手在不斷撫弄著某處……
“這是什麼節奏?”
陳三郎大感驚詫,一般而言,初經人事,身子總會分外嬌弱些,一度風雨,便會禁受不住,哪裡會這般一而再,再而三的。
似乎有些過頭了呀。
可能說什麼呢,麵皮不能丟,必須挺起來。
於是乎,熟悉的聲音第三次響起。
不知過了多久,桌子上,紅燭已經燃燒到了根部,剩最後一小截了,燭火搖曳,微微有些動搖。
陳三郎已經覺得手腳不怎麼受控制了,酸軟酸軟的:“什麼?還要來?”
他大吃一驚,趕緊起床。
許珺嬌聲道:“三郎,你要去哪兒?”
“娘子稍等,我去喝口酒……”
也許,還得貼兩張膏藥。
陳三郎心裡想道,這時候,覺得岳父和道士送那兩樣東西來,真是聰明絕頂,太有先見之明瞭。
慘了,之前把酒和膏藥隨手扔在書房中,這一時間怎麼好找去?
陳三郎一張臉成了苦瓜臉。
……
府衙之上,宴席到了尾聲,賓客們開始退席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