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小諾接了水,燒上了,就輕掩上門,出了屋。是的,她還要出去溜達。
大武就在門外,似是就在候著她的來臨,它熱情地搖動著尾巴,向主人示著好,撒著嬌。
米小諾走上前撫上它的頭,它就乖巧地靠過去,聽憑那雙溫柔的手撫摸著它,從頭到尾,再從尾到頭,很是舒服來著,舒服得它眯起了眼睛。
然後,一人一狗上了路。
屋內的季相哲復又起了身,他知道那個人閃開了,他便沒有在這個屋裡待下去的理由。
寧依依的糾纏還在續寫著,使他不好硬性地脫身,“哲哥哥,講嘛講嘛,我想聽嘛,諾諾都講給我聽,你為什麼就不能講給我聽?”
對於這個寧依依,季相哲知道是自己誤導了人家,更確切地說是利用了人家,他心存歉疚,所以,對於如此的寧依依,他還做不到義正言辭的拒絕,他得穩住自己的情緒,令她不要太難堪。
本來想與米小諾獨處一屋,談談天,談談地,說說心裡話的打算,就這樣被寧依依攪了個稀巴爛。
可是,稍有堅定的人到底是沒有順了寧依依的請求,為她講講書裡的精彩世界。他在心裡憤憤著,又不是一個三歲兩歲的小孩,怎麼還要人家講故事給你聽,簡直幼稚得厲害。
出了門的季相哲,長長地嘆口氣。院落裡不見人影,大武也不見了,那個人定是又出去散步了。
季相哲沒有追出去,連日來的一再碰壁,使他的心情太過鬱悶,他得自行消化一下胸口裡的鬱結。
即使是追出去,還有條礙事的狗汪汪著,也說不上幾句有情調的話。
季相哲點上了支菸,對著茫茫黑夜出神。
他在想,是他為愛邁出了錯誤的一步嗎?還是他被荷爾蒙引領得太過沖動了?還是還是米小諾壓根就不曾欣賞過他?
季相哲的心頭已然見著了挫折和失落。
整支菸燃滅了,那個散步的人也傳來了瑣碎的腳步聲,他不再為外出的人擔憂,自行回了屋。
想要表達的情感又沒有傾訴出去,受了打擊的人,今夜終將不能好生入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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