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木勾了勾自己的頭發,笑得一臉魅惑:“唔,是麼?我現在,喝藍山。”
夜璽默然,明知道她肯定不會讓自己好受的,他偏要嘴欠的湊上去招惹她,這算不算是,自作孽不可活?
話說,他真的很奇怪,她對自己的態度。
他一直不說話,喬木嘴角的笑容漸漸僵硬下來,一副不知自己要說什麼的模樣,她到底是多閑,才有空在這裡跟他互懟!
她一臉嫌棄的瞪了他一眼,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意思。
夜璽有些委屈的摸著鼻子,哪裡有在旁人面前的半點威風,他甚至是小心翼翼的開口:“喬木,就算是給人判死刑,那也得有個緣故,你告訴我,到底為什麼這麼對我?”
喬木沒吭聲,一直維持著剛才的姿態。
時間隔得太久,她都有點記不清楚了,當年發現他跟柳媚的事情之後,她便絕了自己的心思,徹底放手。
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,他們之間從一開始便是一場交易。
她想走出喬家,他需要一個妻子。
事實上,在後來,她一直做得很好,如果沒有動情的話!
夜璽一直看著她的表情,見她眸中閃過各種色彩,他的疑惑越來越重,這幾年他也不是沒懷疑過,只是,被自己派出去的人,都被堵回來了。
漸漸的,他也就歇了自己的心思。
“喬喬!”
“柳媚還好麼?”喬木回神,下意識的回了這麼一句,跟著嘴角牽起一抹苦澀的微笑:“算了!往事不提也罷,夜璽,你纏著我,到底想做什麼?”
“你是我老婆。”夜璽不悅的打斷她的話:“喬喬,我不管你想做什麼,但你總得清楚,在我沒鬆口之前,你便是我的。”
喬木:“……”
她真的沒有給自己劃分一個歸屬的意思,她跟他之間,可能這輩子也就這樣了。半年之後,她回到部隊,兩人自然再也沒有交集!
夜璽顯然不是這麼認為的,她回不回來,在他心裡都是一樣的,從未變過。眼看她不準備搭理自己,他探身勾著她的下巴:“我說的話,你都聽見了?”
喬木盡量讓自己忽略下巴的疼痛感:“我想我已經強調的很清楚了,咱們已經離婚了。而你、夜四少!這幾年,怕也沒那麼消停吧。”
“爺怎麼就沒消停了!”她眸中的鄙視,徹底點燃了他的怒火:“喬喬,我警告你,你要敢給老子弄出什麼丟人的事兒來,看我不扒了你的皮!”
喬木默然:“我給你丟人的事兒,還少麼?”
他忽然就說不出話來了,是啊,她給自己弄得丟人的事兒還少麼?從一開始,喬木這丫頭就是生來克自己的。
喬木趁機打掉他的手,毫不猶豫的回:“你既然知道我回來有事,那就別插手!否則的話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夜璽冷笑不語,看起來這幾年出去是長本事了,都敢跟自己這麼說話了!不客氣,他倒是要看看,她準備跟自己怎麼個不客氣法。
他陰森森的看著她,喬木身上忍不住鑽出一絲涼意。
她硬生生的把那些不適感給抹去,看著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平靜。
“好!好得很!喬喬,看起來,你忘了一些事情。”夜璽上下打量她一番,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她身邊。
喬木擰著眉頭看他,對於他這種不時轉變稱呼的行為,表示有些不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