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木不客氣的送了他一個白眼,明知自己不會回答,還要去追問,這個男人的腦子,是不是有坑!
她轉身想走,他拉著她的手腕,不肯放人:“喬木,你現在眼裡是越來越沒有我了。”
喬木沒動,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,她眼裡沒有他,是件很奇怪的事情麼?早在三年前,她遞出離婚協議的時候,便已經把彼此的界限劃分的清清楚楚。
夜璽有些暴躁,每次只要一涉及這些東西,她就消極面對,是打定了主意,自己不捨得把她怎麼樣麼?
他空著的一隻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:“你到底想怎麼樣!”
曾幾何時,喬木也曾經對他這麼說過,他是怎麼回答的來著?老子就是不想讓你怎麼樣。如今記起來,竟然還是那麼清晰!
喬木只覺得,這人有點可笑,說那些有的沒的,也不嫌累得慌。
她定定的看了他好一會兒,還是沒能弄明白,這位夜家四少是怎麼想的,總不至於,他會以為,她回來是因為他吧!
她眼中帶著赤果果的諷刺,刺痛了他的眼睛。
“喬木!不許這麼看我。”
“眼睛長在我身上,我想怎麼看你就怎麼看你。”喬木不客氣的說道:“有本事,你夜四少來挖啊!”
夜璽默然,她明知道,自己不會這麼做。
喬木見他半天不動,反倒是挑了挑眉梢,淡淡的看他:“唔,夜四少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,那我就……”
夜璽看著她轉身,毫不猶豫的離去。
繼而,打橫、抱起。
一系列動作做的那叫一個熟練,彷彿這三年間自己已經演習過無數次一般!
“混蛋,你放開我!”喬木再好的脾氣也被他消磨了個幹淨,見他抱著自己越走越快,心裡不免有些著急。
她回來,真的不是跟他談情說愛的啊!
夜璽陰著一張臉,看起來十分駭人:“你繼續罵,希望等會兒你還能有力氣罵出口!喬木,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?”
你妹!
喬木磨了磨牙,他哪裡慣著她了?從一開始就像塊狗屁膏藥似得,夜先生,你的臉呢?她不斷腹議,不斷掙紮。
電梯開了,某人進去。
喬木死死的扒著門口,不想放手:“夜璽,你有沒有搞錯!這是我喬氏,不是你夜氏,你到底想做什麼!”
她對上任何人都可以做到清冷如冰,可唯獨,對他不同!怎麼說,也還隔著一層前夫前妻的關系,不是麼?
做什麼?
夜璽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,眉眼間那暗示來的太過強烈,讓人有點接受不了:“你要是不怕被夾斷手,就盡管放在那,別動。”
“你……”
他說完,真的緩緩的按下了關門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