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默默的想著,看著他的表情逐漸淡定下來。
住酒店還得花銀子,她又不想回到喬家,那這裡好像也是個不錯的選擇,至少,可以把他當靶子!
“我要住客房。”
“可以。”夜璽應的很是爽快,彷彿本來就該如此一般:“回頭,我讓他們把床按上。”
喬木狐疑的看著他,沒敢放鬆,生怕哪裡不對勁,自己又被他給繞進去了,到那個時候才真的是哭都沒地兒哭去。
“你,真的拆了?”
“當然。”夜璽不動聲色的道,那天早上在酒店醒來的時候,他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讓人把她原本的臥室給拆了。
要不然,怎麼同床?
喬木沒敢深究下去,生怕哪裡不對勁把自己給繞了進去。起床、收拾自己,每一個動作都做的精準無比,像是安排好了一般。
夜璽看著她的動作,忍不住眯了眯眼睛,他怎麼感覺她現在這程式化的動作,更像是受了什麼訓練呢!
尤其是,這女人的身體狀況比三年前可好太多了。
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,他立刻把目光對準了她的身子,頓時忍不住有些無奈,到底還是中了她的蠱、受了她的惑。
就這不爭氣的模樣,他以後不纏著她,纏著誰?
浴室門口
“老婆,你之前去哪了?”他聲音很輕,彷彿自己就是那麼隨口一問,又彷彿這三年的空隙根本就沒存在過。
“你不是讓人去查了麼!”喬木表現的很淡定,也許是自己早在不經意間便準備好了相應的說辭。
夜璽推門進去,從後面抱著她,一副溫情脈脈的模樣:“我更想你親口告訴我。”
她眼角抽了抽,表示對他這樣的行為很是崩潰。
喬木努力把人推開,眼角微微上挑,一副驕傲的模樣:“唔,夜四少,你現在是在跟我認慫麼?”
夜璽:“……”
慫?
這天底下也就一個她,敢把自己跟這個字扯上關系,要是換了別人,早就被他給收拾了,哪裡還有機會在這裡叫囂!
喬木見他身上那傲然的氣息一點一點的冒出來,反倒是嘲諷的勾了勾嘴角:“看吧,現在的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