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,語氣不要這麼沖啊,這麼一說人家不是什麼都知道了嗎?
“哦。。。”大師兄點點頭。
說點什麼啊,大師兄,拜託。說你只是把賭注投向了另一邊,或者你什麼也不知道,只是搞不清如今的局面是什麼。
隨便說什麼都可以啊,讓人受傷的話都可以。
別讓他當透明人啊,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這麼寥寥幾個人記得他,那是他唯一存在的痕跡。
他消失蹤跡這麼大的事情,即使毫不相幹的陌生人都會問一問呢,更何況一起生活了十八年的大師兄。
在一張桌子上吃了十八年的飯那算什麼,拜天地,拜祖先,拜師父那些都算什麼。
人人都是為了自己,他算得了什麼呢。
呂斐仙啊,你就別再自作多情了,想辦法自救吧。
“我弟弟他、、現在情況怎麼樣?”大師兄的語氣顫抖,一副為他倆肋插刀的樣子。
這演技也太好了吧,大師兄你是練過嗎?
怎麼可能看不到他,守護者怎麼可能看不到從太虛界逃出來的雜魚,他們就是為了這些雜魚而生的啊。
大師兄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?
還是你已經失去了守護者的身份?
“恩,你弟弟目前狀況都很理想,接下來主要就看他自己了,有沒有像醒來的意志。”小田護士最後一句還加了重重的鼻音。
咳,大姐怎麼你也鬧別扭了啊,難道就沒人站在他一邊的嗎?那些在他身上押賭注的家夥們,倒是出來幫幫忙啊。
這樣下去就全盤皆輸了啊。
“弟弟啊,聽到了沒有,一定要努力醒來,哥哥我在這裡迎接你。”大師兄附在呂斐仙身體上,溫柔的說著,還為他捋頭發。
小田護士不由自主的後退,嘴角微微抽動。這個場景太駭人了,就像是一隻惡鬼在守護著自己最後的人性,殊不知嘴角已經獠牙四起了,眼睛裡滿滿都是殘忍的光芒。
這不是大師兄,呂斐仙一眼就看出來了。大師兄一般都是斐仙斐仙的叫他,什麼時候叫他弟弟了?
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,呂斐仙腦袋很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