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了？”
所有逆流的血液重新回流，短暫的沉寂心髒泵出更多的血漿。
呼呼、、呂斐仙喘著粗氣，瞪大眼睛看著何葉尋，這次他眨一下都不願意。
他很想知道眼前之人，是不是何葉尋，任何的蛛絲馬跡他都不願意放過。
“喂，你倒是說話呀！”何葉尋搖晃著他。“是不是哪裡不舒服？”
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，眼前的她就是他熟悉的何葉尋。
沒錯。
那麼剛才持續了數秒的鹿腦袋是什麼，幻覺什麼的他是不相信的，這世間一定發生了某種事情，而且這個事情還是關於他和何葉尋的。
“我沒事，別晃了大姐，我頭暈。”呂斐仙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，手腕很細一下子就全握住了，面板柔軟的觸覺提醒著他一切還很正常。
他最怕一把抓住一個毛茸茸的東西，那種觸覺能把他嚇進醫院。
“喔，哦。”何葉尋停止了晃動。
“說出來你可能不信，說實話我現在還很迷糊。”呂斐仙很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，車廂晃動，公交車已經開始出發。
“什麼？”
“我剛才不是有話說，然後你轉過頭，對吧？”呂斐仙嘗試把這一切串起來。
“對啊，然後你就很奇怪，像是見到鬼一樣。”
“就是見鬼了大姐，你的腦袋變成了鹿腦袋，梅花鹿的腦袋，長長的鼻子差點懟到了我的嘴上。”他向後仰，比劃著那個鼻子有多長。
“啊？”何葉尋眼睛憋得一大一小，滿臉莫名其妙。“你說我一下子變成了梅花鹿？”
“對，跟我在太虛界除的那個魔物很像，我敢確定那不是我的幻覺，因為那個鹿腦袋存在了五秒之久。”
“呂斐仙，你最近壓力是不是有點大啊？”何葉尋想去摸他的腦門，看看是不是發燒了。“我一直都在這裡好好的啊，或者說你那一瞬間進了別的空間中？”
呂斐仙一愣，很有可能啊，地獄界，人間界，天庭界這三個世界的空間都是重合的。有某個很厲害的大能，跨界影響了他的意志，如果這樣一說，那麼昨天叫他兒子的那個女聲，很有可能也是跨界的。
哇，那得有多厲害，最起碼都是帝級的吧？雖說那個王級就已經很厲害了，但他還是做不到跨界。
“你好聰明啊，不去修煉真是可惜了。”呂斐仙豎起大拇指，不得不佩服跨空間這個想法。
“你沒事了？”
“恩，想通了之後就沒有那麼可怕的了。我昨天晚上聽到一個女人在叫我兒子，我屋子一個人都沒有，女人的聲音就像是直接響在耳邊的。”
“靠！”
“怎麼了？”
“突然感覺你好奇怪啊！明明是我父母的事，怎麼感覺你被某個家夥針對了一樣，事件的中心是你啊！”何葉尋屁股往邊上挪了挪。“我得離你這家夥遠一點，我爸還在地獄界裡呢。”
“我跟他不熟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