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玩會兒吧。”
陸宛霜看著自家母親迅速起身向自己的臥室奔去,而自己父親則不捨的慢慢撤著茶具,不禁笑了笑。是她忘了,也想多了,李白在自己父母面前不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?聰明懂事,德智體美勞樣樣發展,每個人對著不同的人本就是不同的面貌,況且,就李白這囂張自傲的個性,若不是有心,哪肯委屈自己半分,裝怕也是懶得去裝。
打麻將作為一項有益身心的益智?)活動在陸家一直很流行,只是礙於總是三缺一,再者陸父看不起陸母的技術,陸母看不起陸宛霜的技術,三人同桌競技倒也是少之又少。
“三條。”
“吃。”
“二筒。”
“碰。”
“八萬。”
“和了!”陸母開心的將牌推到,“快,給錢給錢。”
陸宛霜不情不願的將手中的花生遞給了自家母親,由於家庭遊戲,為了和氣,就拿花生做了賭注。可是,陸宛霜看著自己手中越來越少的花生,那也不能讓她一次都不贏啊!
“宛霜,又到了你做莊了。”
陸宛霜立馬正襟危坐看向李白,玩了兩圈,這貨已經和了自己兩次了,而且還都是自己喂的牌,真是麻將桌上最大的恥辱,因此,這次絕對絕對不能讓他再因為自己而和了!!
“七條。”
“七條。”
“五筒。”
“五筒。”
“宛霜,你好好打,一個勁的跟小白牌做什麼。”
李白笑,“東風。”
沒東風“西風。”
“六條。”
“六條。”
“八萬。”
“八萬。”
“和。”李白將牌推到,“單吊八萬。”
“你自己放著□□不炸,就等著和我的,你這人!”
李白抬頭掃了眼她,“我看你跟我跟的挺開心,索性就讓你多跟一次,再者,不是還替你省著兩顆花生呢麼。”
陸宛霜深吸口氣,笑,“那真謝謝您了。”
白少優雅的揚了揚唇角,“不客氣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 “載酒買花年少事,心事只付瑤琴,樁樁件件,件件樁樁,唱與劉郎聽。”這是海李《禦街行》裡的一句,我一直很喜歡,所以寫文的時候就和她要過來徵用了,哈哈哈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