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那毒是她自己下的。”花洛如是道。
“她自己下的?在你的眼裡若雨就是個傻子嗎?自己給自己下毒,虧你想的出來!”還沒待花宏遠說話,花明哲便搶先說道。
“既然你不相信的話,那你怎麼不問問她,那毒是哪裡來的?”
“問她?他現在都這樣了,怎麼問她?花洛,你是存心的是吧?”花明哲張牙舞爪的說道。
花宏遠見花明哲這個樣子眉頭緊皺:“行了,明哲,你若無事的話,去看看若雨去。”
花明哲沒有離去,而是說道:“爹,這件事情很明顯就是花洛下的毒,您不要被她所矇蔽啊!”
“這件事情我有分寸。”
花宏遠看著花洛,問花洛道:“你姐姐的毒真的不是你下的?”
“不是,那毒是她自己下的。”花洛還是那句話。
“今天你與若雨見過面?”花宏遠換了一個問法。
“見過。”花洛答得很乾脆。
“爹,你聽到了吧,花洛都承認自己見過若雨了,您說那毒不是花洛下的還能是誰下的?我才不相信,若雨會想不開自己給自己下毒呢!”
花明哲聽到花洛這樣說,立即接過花洛的話說道。
“你給我閉嘴!”對於花明哲的這種行為,花洛很不爽。
“怎麼敢做不敢當啊?”有花宏遠在,花明哲有了底氣。
“我沒做過的事情,我何須要承認?還有,你倒是回去問問你的好妹妹,我與朋友在天香樓吃著飯,她為何會在那裡?”
“你的意思是若雨想害你和你的朋友了?再說了,若雨與你的朋友無冤無仇,為什麼要害你的朋友?花洛,你是不是覺得若雨就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狂魔?”
“這話可是你說的,我可沒說過這樣的話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行了,行了,這都什麼時候了,你們兩個還在鬥嘴?明哲,你出去,我有話要問阿洛。”
“爹……”花明哲不想走,她想聽聽花洛如何的辯解?不過看花宏遠的樣子是不讓他留在這裡了,花明哲瞪了一眼花洛後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。
花明哲走後,花宏遠再次審視著花洛,開口道:“若雨的事情,你如何解釋?”
“爹,我在建州認識的一個朋友來京城正好遇到了花若雨,花若雨答應我的朋友幾日過後安排與我見面。今天就是我朋友在天香樓宴請我,當時吃飯的時候我沒有用天香樓的筷子,而是用了衛醫官贈我的筷子,所以我才躲過一劫。”
“你沒事,隨身帶一雙筷子做什麼?”
“衛醫官一向擔憂我的安危,所以便在前不久贈我一雙銀筷子,本來我是不願意用的,但是衛醫官讓香巧盯著我用那雙銀筷子,所以現在女兒吃飯都習慣用那雙筷子。爹,您若是不相信的話,您大可問衛醫官和香巧,她們可為我作證。”
“也許是你的那位朋友下的毒呢!”
花洛知道花宏遠不願意相信是花若雨下的毒,但是事實如此,她又不能改變。
“不是他,因為所有的飯菜裡都下了毒,如果當初若不是我制止的話,我的那個朋友也會中毒身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