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花澤根本就沒出什麼事,你們不用擔心。他只是與一般好友出去吃酒去了。”衛染見花洛和雲楚要去找花澤便出聲說道。
花洛看著衛染皺了皺眉:“吃酒?他臉上還有傷,不能碰酒,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阻止他?”
“你放心好了,就在前不久,花澤臉上的傷已經痊癒了,面具也拿掉了。不就是吃個酒嘛,有什麼大驚小怪的?”
“衛染,是不是你帶阿澤出去玩的?若是阿澤有個三長兩短的,我唯你試問!”花洛說著就要去打衛染。
“誒,這事你可不能怪我啊,我只帶他去那個地方一次而已,誰知道他就迷戀那兒了,再說了,花澤已經是大人了,也不是小孩子了,即便讓他不去,他也不會聽我的啊!”
“那兒?是哪兒?”花洛聽著衛染話裡有話,不禁詢問道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風花雪月的地方。”話說出口,衛染覺得怪難為情的。
“風花雪月的地方,那不就是……風月居?”花洛不敢置信地看著衛染,直到看到衛染點了點頭,她這才相信自己猜對了。
“衛染!!!你怎麼帶阿澤去哪種地方呢?阿澤現在還在唸書呢!你這是要害死他嗎?!”
說完,花洛生氣地快步離開了青雲院,要坐著馬車回京城。
“唉,你怎麼生氣了?風月居又不是什麼吃人的地方!”衛染見花洛負氣走了,連忙也跟了上去。
不過,當衛染來到南嘉書院門口的時候,卻見馬車已經走遠了,就連香巧也沒坐上馬車。
“香巧,你說你家主子的脾氣怎麼那麼大啊?”
“哼!”香巧瞪了一眼衛染,便快步走近了南嘉書院。
“我說你這小丫頭怎麼脾氣跟你們家住的脾氣一樣大啊?我今天這是招誰惹誰了嘛!”
馬車內,雲楚握住花洛的手,安慰花洛道:“方才衛染也說了,阿澤只是和一群朋友在裡面吃飯,你不要太擔心。”
“風月居是什麼地方,你比我清楚,你相信阿澤去了那種地方能潔身自好嗎?反正我是不相信的。”
“阿洛,對不起,都怪我管教不嚴。”
“這件事情與你無關,你不要把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。衛染他最好祈禱阿澤沒什麼事,若是有,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。”花洛的聲音中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。
雲楚知道此時的花洛很生氣,此時,他除了安慰花洛,也別無他法。
馬車在風月居的門口停了下來,花洛挑開車簾下了馬車。
天色已經不早了,街上的行人也隨之變少,而風月居門口的客人卻沒有因此而減少,相反的,客人比白日裡還多上一些。
雲楚抬頭望了望風月居的招牌,很快便收回了目光對花洛說道:“阿洛,你在外面等著我,我進去把花澤給叫出來。”
“我隨你一起去。”花洛的聲音中透露著毋庸置疑。
“可是……”
雲楚還想說什麼,卻見花洛已經拾階而上朝那群打扮的妖豔的女子走去,雲楚眉頭輕蹙,跟上了花洛。
本來老闆見花洛是一名女子不想讓她通行的,但是一看花洛手中的銀子,這老鴇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:“姑娘,找到你想要找的人就出來啊,千萬不要在裡面鬧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