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澤洗過澡後便迫不及待地打來夏憶給他的那封信筏,只見信筏上滿滿的都是字,看著那漂亮的字跡,花澤忍不住嘴角上揚。
花澤看著那信件上所寫的內容,嘴角的笑意漸漸地消失了,隨之眼中滿滿的驚恐之色,喃喃道:“不可能的,夏憶不會那麼狠心地離開我的!不可能的!”
花澤嘀咕了幾聲後,放下手中的信筏奪門而出,他一出門的那一刻,便看到花洛正朝這邊走來,花澤快步地走到花洛的身邊,聲音中透露著焦急:“姐,夏憶她離開了,她說她不想讓我為難,所以就離開京城了。姐,你說該怎麼辦?”
花洛看著花澤那副焦急的樣子,黛眉微蹙,她早就知道花澤知道夏憶走了以後會這個樣子的,但是夏憶早走晚走遲早是要走的,不管早與晚,花澤總是要過這一關的。
花洛意味深長地對花澤說道:“阿澤,其實夏憶她也捨不得你,她是一個好姑娘,她不想連累你,所以她選擇離開你。其實我覺得夏憶她的選擇是對的,喜歡一個人不是佔有,而是看著他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。”
花澤不敢置信地看著花洛:“原來你早就知道了,如果你早點告訴我,夏憶也不會走的。她無父無母,身上又沒有多少錢財,她去到哪裡我都不會放心的。”
“阿澤,你放心,我給夏憶不少銀子,她若是不亂花的話,足夠她生活一陣子了。還有,夏憶託我告訴你,叫你不要去找她了,她還說,即便你去找了她也不會再見你的。她說,與你相處的這段時間她很快樂,所以她讓你等著她把病治好了,再回來找你。”
“她一個弱女子在外,還得了那種病,要是被人知道的話也不知道要遭多少白眼?不行,我不能讓她流落在外。”
花澤一邊說著一邊越過花洛就要出去,不過被花洛給叫住了:“你給我站在!自你與她分離的那一刻,她就坐著馬車離開了京城,現在過去那麼長時間了,你以為你還能追得上她嗎?”
“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追上她?”花澤說著便跑了出去,找了一匹駿馬騎出了南嘉書院。
“小姐,少爺怎麼不明白您的良苦用心呢?您明明是為了少爺好,而少爺反倒是因為這件事情記恨上您了。”香巧撇著嘴為花洛打抱不平道。
花洛嘆了一口氣:“問世間情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許!阿澤真是愛慘了夏憶了,只是夏憶得了那樣的病……”
“要是奴婢說,夏憶姑娘還是有點自知自明的,身為妓子……要真的嫁與少爺的話,奴婢都覺得臉上不光彩。”
花洛瞪了一眼香巧,香巧連忙閉上了嘴,不再說話。
花洛看了一眼花澤離去的背影,很快便收回了目光,對香巧說道:“香巧,你快去邵蘭軒找到衛醫官,就跟他說阿澤離開了書院,去找夏憶了,你讓他去把阿澤給找回來。”
“知道了,小姐。”香巧說著,連忙跑了出去,她生怕去晚了,衛醫官跟不上花澤了。
花洛直到聽到衛染出去找花澤了,這才放下心來。
花洛這邊剛坐下來喝口茶,那邊便聽到香巧說花宏遠來了,花洛黛眉微蹙,該來的還是來了。
“把老爺請進來吧!”
“噯!”香巧應了一聲便出去把花宏遠給帶了進來。
花宏遠的臉色很不好看,雙目也沒有了往日的光彩,花洛起身扶過花宏遠說道:“爹,您看您都沒休息好,您先坐下來休息。”
花洛又對香巧喊道:“香巧,給老爺倒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