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看看,跪在這公堂上的可是你那天看到的那個人。”
“是大人!”李四應了一聲,他轉頭看了一眼花澤,很快便收回了目光,他匍匐在地,連忙說道:“正是此人,還望大人還夏憶姑娘一個清白。”
京兆尹皺了皺眉:“本官知道了。”
說完,京兆尹的視線落在花澤的身上,聲音威嚴道:“花澤,本官問你,夏憶可是你殺的?”
花澤抬頭看了一眼京兆尹,聲音沙啞的說道:“我與夏憶真心相愛,我是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。”
“你胡說,那天我明明看到的就是你。”李四見花澤不承認,便說道。
花澤冷冷地看了一眼李四:“你說你看到我了,你是親眼看到我殺了夏憶還是別的什麼?”
李四聲音小了下來:“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你殺了夏憶,但是你那天與夏憶吵架了,極有可能,因為你一時情緒激動,失手殺了她呢?”
“那我問你,我是怎麼殺了她的?”
李四撇了撇嘴:“不是說下毒殺她的嗎?”
花澤冷笑:“下毒?你的意思是我是有預謀的是嗎?如果說那毒是我下的,那麼我是在哪裡買的毒藥呢?”
李四被問的眸光閃了閃:“藥是你買的,我又怎麼知道你是在哪裡買的呢?花澤我告你,殺人是要償命的,你別以為你伶牙俐齒的就能逃得過律法的制裁!”
“行了!人是不是花澤殺的,本官自有定論!”
京兆尹看著趙四在臺下咄咄逼人,不禁皺了皺眉。
臺下,花明哲見趙四的話似乎沒有什麼分量,便對一婦人使了一個眼色,那婦人點頭示意,便走到公堂上跪了下來。
“大人,民婦這兒有個證據,也不知道算不算證據?”那個婦人說著便把手中的一個荷包遞給了衙役。
衙役拿過荷包後便遞給了京兆尹,京兆尹拿著荷包端詳了片刻說道:“這荷包就是一個姑娘家的荷包,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!”
“大人,民婦是李四的妻子,與李四在街角賣豆腐為生,由於我們家的豆腐好吃,所以大家都叫民婦豆腐西施。”
趙翠頓了頓又道:“這個荷包就是那天晚上,民婦從趙四身上發現的。本來民婦也只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荷包罷了,只是沒想到這荷包裡面大有文章。大人您若是不相信的話,您開啟荷包看看。”
京兆尹皺著眉頭開啟了荷包,只見荷包裡面有一張紙條,京兆尹開啟紙條看了看,上面寫道:吾與花澤雖只是露水夫妻,吾卻與他真心相待,不曾想他卻想著我的錢財,若有一日吾命歸西,便是他所為之。”
京兆尹看完紙條冷笑一聲,然後重重已拍驚堂木,厲聲地道:“花澤,人證物證俱在,你可有何話要說?”
花澤抬頭看了一眼京兆尹,聲音依舊冷淡且虛弱:“我說了,夏憶不是我殺的,我那麼愛她,怎麼捨得殺她呢!他們肯定是收了別人的錢財,為人做偽證罷了!”
李四和趙翠聽聞有些急了。
“唉,我說,你殺了人還不允許人家出來作證了?這是什麼理啊?”
趙翠朝京兆尹磕了個響頭,發誓道:“民婦所說的都是實話,若是假話,五雷轟頂不得好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