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花宏遠的臉陰沉的可怕,他冷聲的說道:“阿洛,你今天在慶元樓為難你姐姐了?”
“爹,女兒沒有為難姐姐,是姐姐在為難女兒。”花洛雲淡風輕的說道。
“還說沒為難我?花洛,若不是你出的餿主意,我能在眾人的面前丟臉嗎?”花若雨一邊哭著一邊說道。
花洛瞟了一眼花若雨,她只覺得花若雨就是一個戲精,那件事情明明是花若雨的不對,她倒是開始惡人先告狀了!
“姐姐,話可不能這麼說,要不是你拿了安寧的荷包,還偏說是我偷的荷包,我也不會找狗去尋啊!再說了,當時我也不知道那荷包是你拿的,我若是知道了,我就承認了那荷包是我偷的。可是……誰知道那荷包是你拿的呢?姐姐,你當時應該告訴我一聲的,妹妹替姐姐犧牲一次也沒什麼的。”
花洛的聲音越來越小,聽到花宏遠的耳朵裡,卻覺得有些委屈了。
此刻,花宏遠那滿是怒氣的臉上緩和了不少,他擔憂的看了一眼花洛,本想多問幾句,卻見蘭幽長公主正看著他,花宏遠只得把要說的話給嚥了下去。
花洛說了那麼多,花若雨差一點就被花洛給繞了進去,很快花若雨便反應過來,說道:“花洛,你胡說!明明就是你偷的荷包,讓我幫你收著,最後你怕她們懲罰你,就把我推出去!”
花洛見花若雨理直氣壯的樣子,不由得冷笑:“這荷包到底是誰偷的,問問不就知道了?京兆尹的愛女李玫,御前侍衛的侄女琉璃,還有才女杜雨嫣、四王爺,他們都能為我作證,爹爹若是不相信的話,您大可以問問他們便是。”
花宏遠皺了皺眉,並沒有說話。
“爹,你不要相信花洛,花洛她滿嘴的胡話,您若是不相信女兒說的話,女兒可以發誓!”杜雨嫣說著便做出一副發誓的樣子。
“發誓要是管用的話,就你,也不知道要死了多少次了!花若雨,我知道爹爹喜歡我,你心裡不平衡,但是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啊!你若是心中不舒服,你大可以找爹啊,讓爹多疼疼你,你幹嘛沒事找我麻煩啊!”花洛說道。
花若雨雙目通紅的看著花洛說道:“花洛,你亂說什麼!”
“我這怎麼叫亂說呢!我這叫實話實說。”花若雨又對花宏遠說道:“爹,這件事情女兒是無辜的,如果爹爹要責罰女兒,那麼還請爹爹問清情況再責罰女兒吧!”
說著,花洛又朝花宏遠福了福身。
“花洛,若雨是你的姐姐,你讓著她是應該的,不應該步步緊逼。現如今,若雨的名聲不好聽,你以為對你沒有影響嗎?再說了,姐妹之間要同氣連枝,本公主真是沒見過,你這樣做妹妹的,竟然把姐姐推出去當擋箭牌!”
蘭幽長公主見花宏遠要鬆口,還沒待花宏遠開口,蘭幽長公主便斥責花洛道。
花洛看了一眼蘭幽長公主,說道:“長公主說的是,姐妹之間確實應該同氣連枝,即便是姐姐拿了那荷包,妹妹就應該上去承認的,只是我娘死的早,沒人教我這些……”
花洛說完,還不忘擦了擦眼角,花宏遠看了一陣心疼,說道:“阿洛,這件事情不怪你,都怪爹沒有早些把你找回來。”